“嗯,我是籍籍无名,你是针王之孙。”宁远直勾勾的盯着陈圣学道:“你回去告诉你爷爷,三天之后我会去找他挑战针灸,若是我败了,从此以后不再行医,若是他败了,你们家那块针王的牌匾就归我了。”
宁远对这个陈圣学可以说是一忍再忍,实在是懒得搭理他,可是这家伙却不知所谓,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自然惹得宁远发飙。
陈圣学骄傲的无非就是他们家针王的称号,那么好吧,宁远就直接把针王的称号抢过来,看看陈圣学还怎么嘚瑟。
“你......挑战我爷爷?”陈圣学伸手一指宁远,不屑的笑道:“不是我打击你,你先赢了我再说。”
“你还不够资格。”宁远语气平淡,就像在诉说一个事实:“你陈圣学在别人眼中是针王之孙,在我眼中屁都不是,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你爷爷勉强够资格。”
“嘶!”在场的医生专家都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宁远摇头叹息,都觉得宁远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针王才勉强有资格做他的对手,这......这究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陈圣学气得脸色铁青,冷笑道:“哈,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大话也不怕北风闪了舌头。”
“那你看看这个够不够资格。”宁远一只手在身上一抹,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针,只见两个手指轻轻捏住金针,狠狠的往桌面上一扎,金针就被扎进去了三寸左右,宁远的两个手指不停的捻转,金针就一点一点的往下去,六寸多长的金针最后只剩下一寸暴露在桌面上。
这会议室的桌子可是实心的红木桌,结实程度可想而知,然而宁远却用一根金针穿透了桌面。
在场的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傻眼了,陈圣学更是眼睛圆睁,满脸的不可思议,且不说宁远用的是金针,即便是用银针也绝对不可能穿透桌面吧。
身为针王之后,陈圣学比其他人更加明白宁远刚才动作的难度,针灸注重稳,准,灵活,想要把金针扎进实木桌面三寸左右,手不仅要稳,还要快,只有速度够快,才不会让金针进入桌面之前就弯曲。
金针质地软,别说穿透桌面,就是穿透皮肤都很难,因此用银针针灸的人无一不是真正的针灸高手。
陈圣学曾经听他的爷爷说过,针灸有五种传奇手法,其一是烧山火,其二是透心凉,其三是观音手,其四是阎王针,其五是转阴阳。
这五种针法一种比一中难,其中透心凉和烧山火会的人都寥寥无几,陈鹏冲能成为针王,正是仰仗这两种阵法绝技,烧山火是补实的针法,透心凉是泻虚的针法。
针灸之道和用药一样,有补有泻,有虚有实,烧山火和透心凉一补一泄,一虚一实,相互配合,才让陈鹏中名声大涨,治愈了不少的疑难杂症,从而有了针王之称。
然而后三种针法陈鹏中却连皮毛也不会,原因无他,后三种针法必须靠金针施展,然而会用金针的人却少之又少,陈鹏冲就不能。
观音手,阎王针,转阴阳,单单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针法的厉害,观音之手,悬壶济世,阎王之针夺命勾魂,逆转阴阳,起死回生。
虽然宁远并没有用出什么观音手和阎王针,只是用一根金针穿透了桌面,但是却也足够陈圣学惊骇了,宁远能做到这一步,至少证明他已经有了学习观音手和阎王针的资格。
“怎么样,现在我还有没有资格?”宁远指着桌面上的金针,盯着陈圣学问道,说着话,他随手拔起金针,直接把金针扔在了陈圣学面前:“你要是也能做到,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当场向你道歉,若是你做不到,就把我的话带回去,告诉你爷爷,他的针王我要了。”
看着宁远仍在自己面前的金针,陈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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