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诊所的医生护士以及患者都纷纷猜测。
陈圣学拆下牌匾,几个人合力抬着放在了医馆门口,陈鹏冲走上前朗声道:“各位,今天有人前来我针王医馆挑战,我陈鹏冲技不如人,这针王牌匾受之有愧,因此让人拆下,若是各位还信得过我陈鹏冲,针王医馆会继续为大家服务,若是信不过,我陈鹏冲也无话可说。”
陈鹏冲话音落下,两个人就抬着牌匾来到了宁远面前,宁远苦笑一声,当面接了牌匾,向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向陈鹏冲和谢国强等人道:“陈老,谢老,今天我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就不多留,改天再亲自登门拜访。”
说罢宁远夹着牌匾直接出了医馆,来到马路边上拦了一辆车直接扬长而去,看着离去的宁远,陈圣学深吸了一口气,拳头紧握,好半天才松开。
陈鹏冲也有些双眼迷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向谢国强几人道:“谢老,中医后继有人了。”
“是啊,此子不骄不躁,年纪轻轻技艺精湛,假以时日绝对能成为杏林界的领军人,中医复兴有望。”林佑铭等人都点了点头。
宁远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身边偌大的针王牌匾,很是有些哭笑不得,虽然他赢了,却赢得一点也不高兴。
之前他提出挑战陈鹏冲,主要是看不惯陈圣学,然而见到陈鹏冲本人,他就已经后悔了,当中打了一位老前辈的脸,这感觉并不舒爽。
回到四合院,姚鑫年正在和一位老人下棋,殷金龙在边上看着,宁远拿着偌大的牌匾回来,三人都纷纷站起了身。
和姚鑫年下棋的是斗家的家主斗阚,姚鑫年看着宁远拿着牌匾,不解的道:“小师弟,不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玩意?”
宁远把牌匾在边上放下,苦笑道:“赢来的。”
三人都围上前看向牌匾,斗阚眼睛一眯,紧紧的盯着牌匾上面的两个字,倒吸一口凉气道:“这是陈家的针王牌匾?”
“不错。”宁远点了点头道:“前两天和陈老的孙子陈鹏冲置气,提出挑战针王,今天去了针王医馆。”
宁远说的是风轻云淡,简单明了,斗阚却是眼睛圆睁,哆哆嗦嗦的道:“你和陈鹏冲比拼针法,赢了这块牌匾?”
“是啊。”宁远依旧是苦笑连连:“陈老堪称大家,我是真有点后悔了。”
“啧啧!”斗阚砸吧砸吧嘴巴,唏嘘道:“陈鹏冲是杏林界的泰山北斗,针灸方面的绝对权威,竟然把针王牌匾输给了你,这......”
殷金龙也在边上惊讶的看着宁远,满脸的难以置信,他虽然是杀手,却并不是隐居避世,自然也知道陈鹏冲是什么人,宁远竟然靠针灸赢了陈鹏冲,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姚鑫年则是眼睛一眯,好半天才问道:“小师弟,你学成了观音手?”
姚鑫年和宁远师出同门,自然知道针灸的五种绝技,他也知道陈鹏冲会透心凉和烧山火,宁远能赢了陈鹏冲,至少说明他学会了观音手。
“观音手和阎王针都已经初入门径了。”宁远点了点头。
“哈。”姚鑫年大笑一声道:“小师弟,你真是了不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了,当年师傅最骄傲的就是一身医术,秘法反而是其次,没想到你不仅秘法了得,把师傅的一身医术也学了七七八八。”
姚鑫年这话绝对不夸张,当年清平道人孤身一人独战江湖,除了秘法修为惊人之外,更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医术精湛。
常言道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狼多,清平道人修为再高,武技再深,终究是孤身一人,当年全国动乱,高手层出不穷,又有各种热武器,清平道人之所以能号令群雄,除了他的武技和秘法修为,最大的依仗就是医术精湛,让不少高手都欠了他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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