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陈永仁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废话，这世上能有鬼吗？不是说是警察吗？”李心儿又是转头问向徐凡：“他警校怎么考上去的。”

    徐凡默默给李心儿个大拇指，立即补刀：“天知道，说不定他红包比别的学员高也指不定。”

    “你们是双胞胎？”

    陈永仁的话出口，徐凡肠子就要笑了。

    “不是！”果然，方洁霞和李心儿异口同声地怒骂道：“你瞎了吗？”

    方洁霞说完已经忍不住离席了。

    “你先出去，我等下去找你！”徐凡拍拍李心儿的手臂说道。

    “李魁，关门！”徐凡指了指审讯室上方的监控器。

    “明白！”李魁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现在没人了，可以说了吧！”徐凡看着陈永仁的眼睛说道：“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面具‘V’。”

    “黄sir看到了你的‘鬼’，人会撒谎，‘鬼’不会。”陈永仁说着黄志诚的口头禅。

    “‘鬼’？”徐凡没见过黄志诚，当年在云来茶楼，徐凡看到黄志诚的时候、黄志诚已经被袁浩云枪爆头了，所以他不知道黄志诚是不是像陈永仁这样神经兮兮的。

    “别装了，这里没人，黄sir临死前怀疑你也能看到‘鬼’，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鬼’。所以你们两个互相探视对方‘鬼’的时候才会受伤，你也受伤了吧！”

    徐凡的脸色变，跟着就是喜。

    “你是说是黄志诚让我受伤的？”徐凡欣喜地问道。

    如果是黄志诚才有那种能力，黄志诚已经死了。

    “你果然承认了！”陈永仁愤怒地叫道：“为什么，你明明有这种惩恶扬善的本事不用来破案，偏偏要用来杀人。”

    徐凡不置与否。

    “你觉得黄志诚是个好人。”

    “对！”陈永仁果断地说道。

    “告诉你个秘密，黄志诚杀了名警察，尖沙咀码头，名警察枪受伤了忍不住大叫，他身边的黄志诚怕暴露了自己，用双手把那名警察嘴巴，活生生地把对方憋死了。”徐凡靠近陈永仁的耳边阴狠地说道。

    “不可能！”陈永仁立刻反驳道。

    徐凡摊了摊手，爱信不信。

    “李魁，进来招呼下尖沙咀的伙计，也不用问口供了，斋招呼就行，”徐凡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原来高手是黄志诚。

    “好的！”李魁早就看陈永仁不顺眼了。

    “你要干嘛？”李魁把审讯室门关好之后，陈永仁立即大叫道。

    “妈的，刚刚问你口供，你很拽啊！现在你不用说话了，只要惨叫就行！”李魁双手握在起，掌心向外扭，噼噼啪啪，十根手指都响了起来。

    徐凡听着审讯室里面陈永仁的惨叫声笑了笑，都搞成这样了，陈永仁脸上要是不挂点彩色，徐凡才真的有嫌疑。

    ……

    两天之后，徐凡也找不到什么证据起诉陈永仁，只好让李鹰把陈永仁扔回尖沙咀警署，这场闹剧就像是以黄志诚的死亡结束了。

    陈永仁被尖沙咀内部调查科停职调查了，因为他的手枪遗失了，他现在枪套里面的配枪是支高精度的仿真枪。

    两个星期之后，陈永仁收到了黄志诚的遗物，遗物里面有盒录像带。

    “阿仁，当你看到这盒录像带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死了，不用惊讶，我百分之九十是被徐凡给杀了的，当然，我们没有证据。”显示器上的黄志诚苦笑了下。

    “徐凡太强大了，我仔细查过他的履历，他应该跟我样，都是遭遇场大难后，没有死成，最后获得了某些能力，所以，他前期平平无奇，后期突飞猛进，还有，你经常跟我说，我变了，因为我的视界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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