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死了。”
姜帆到了关押阿什米塔的监牢,明天她就会被提审,基本上毫无悬念,阿什米塔会被判死刑,因为顾明雪已经表态,希望严惩阿什米塔,印毒方面怎么交涉也不会有用。
“曾祖爷爷(印毒语)”阿什米塔轻轻念了一声,面色平静,两行泪水从脸颊滑落。
“原来你知道,为什么他生前你没这样喊他?似乎你一直把他当保镖使唤,还不怎么客气吧?
是因为他是贱民出生,还是因为承认他是你祖爷爷,会让人知道你不光彩的身世?”
“随你怎么想。”阿什米塔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仰头望着牢房的天花板。
“我没其他意思,毕竟你父亲是乔治公司总裁,印毒等级制度森严,如果被人披露这件事,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恐怕阿什米塔心中也是有怨气的,因为阿木,自己的母亲,外公外婆还有祖婆婆都死了,虽然不是因为阿木而死,但最终源头还是阿木当初和女孩的恋情,阿木不理解女孩心思的负气出走。
所以以前的阿什米塔根本不想承认阿木是她的曾祖,就好像一个家庭出生很好的千金,有一天有一个邋遢无比犯了很多过错的人告诉她是她亲生父亲一样,这是很难被直接接受的。
这些关系很复杂,不是当事人没资格说什么,姜帆也不关心这些。
“我只是想知道,阿木说你不知情,为什么你会故意去酒吧制造不在场证据?还有那些媒体,我知道也是你们爆料消息的,这很难让人相信你一点不知情。”
阿什米塔靠在墙上,擦了一把泪水,没有看姜帆,悠悠地道:“鲍勃是伊卡捷琳娜的发小,万一他一点不受威胁,还回去告诉了伊卡捷琳娜我和他上床,威胁他为内应的事怎么办?
如果罗斯人爆出我阿什米塔为了谈判胜利,去勾引鲍勃,那不只是对我个人的名誉有影响,也会对乔治公司和印毒声誉带来恶劣的影响。
后来我知道了王雪的事,不明白鲍勃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王雪的租住楼,可是我并不知道内情,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但我只是想着要谈判成功,发生这种事,当然就顺水推舟,只是你那天对我出示证据时,我就全明白了,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难怪那天阿木想说话,被阿什米塔呵斥回去了,原来那时候阿什米塔刚知道整件事是阿木做的,那时的阿什米塔,恐怕心里也是愤怒的吧。
“我真的好蠢,既然我知道鲍勃是伊卡捷琳娜发小,感情深厚,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蠢事,结果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被我的任性害死了。”阿什米塔的眼泪再次留下来。
姜帆也不知道说什么,甚至有点不想待在这里,阿什米塔和阿木都是自己害自己,虽然出发点似乎都可以原谅,但结果却不可饶恕。
“阿木希望你活着,所以他认罪了,但是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们华夏不可能现在改变口风,说是你的一个保镖犯案,然后把你放了,那我们华夏,还有我们大魏集团就成全世界的笑话了。”姜帆说道。
“我没什么,华夏法院该怎样判怎么判吧,我都不会有什么怨言,我只是希望你把大魏集团对印毒的制裁撤销了。”
阿什米塔看向姜帆,恳求地道:“其实,大魏集团对印毒的制裁,对乔治公司,印毒贵族,甚至是整个高级阶层,都没什么印象。
印毒的权力结构是最容易转移社会责任的,大魏集团对印毒能源和食品制裁,印毒可以进口高价的食品和能源。
只要提高价格,乔治公司和其他贵族都不会损失什么,最受苦的还是底层百姓,特别是那些低种姓阶层。
不知道姜先生去印毒看过没有,虽然我们是全球第四大经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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