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见到他慢悠悠的来到府门口,立刻上前跪地道:“启禀主公,中郎将糜芳被人杀了!”
“什么?”这则消息,犹如一声惊雷,将本来神情低落的张彦,震得头皮发麻,急忙问道,“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彭城行凶?”
锦衣卫回答道:“杀人者已经投案自首,是荡寇将军高顺的部下,是第八军第二师第四团第一营的军司马,叫吕蒙。”
“吕蒙?吕蒙不是在芍陂跟随高顺屯田嘛,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有,吕蒙和糜芳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杀死糜芳?”张彦连忙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锦衣卫道:“属下不知!”
张彦立刻跳上马背,让锦衣卫跟他一起去案发现场,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便来到了位于外城的驿站门口。
此时此刻,本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驿站门口却围满了人,驿站的门口,吕蒙手握着一把钢刀,刀刃上沾满了鲜血,他则大马金刀的坐在台阶上,而在他前面不远处,一具身穿华贵服饰的糜芳,则倒在了血泊当中。
张彦到来,围观的人群立刻散开,张彦就在马背上,朝地上糜芳的尸体看了一眼,但见糜芳的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更是流了一地,面色十分苍白,显然是被割破了喉咙,流血过多所致。
再看吕蒙,他的脸上、身上都沾满了血迹,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的恐惧,但是脸上却仍旧残存着一丝的惊慌,手中的钢刀鲜血淋淋,粘稠的血液还在顺着刀刃向下滑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惊魂未定的样子。
张彦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环视了一圈,但见围在周围的都是吕蒙的部下,他们都是一脸的气愤,但又为吕蒙而感到惋惜。
糜芳是张彦的小舅子,整个彭城人尽皆知,自从上次从关中回来后,他的中郎将位置虽然没有被免,但却成为了一个闲职,张彦不再让糜芳率领军队,而是留在彭城,让他混吃等死!
张彦本想给糜芳一个教训,谁知道,糜芳是烂泥扶不上墙,一直闷闷不乐的他常常去酒肆喝酒,时常又去逛逛,借酒消愁,游离于花丛之间,结果越来越自暴自弃,弄得张彦根本不想管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杀人?”张彦已经走到了吕蒙的面前,紧紧的盯着吕蒙,轻声问道。
吕蒙抬起头,看到是张彦到来,立刻跪在了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对张彦说道:“主公,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而是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一时没忍住,这才……”
就在这时,城门校尉徐盛、司隶校尉贾诩、卫尉王朗、廷尉张昭,都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消息,纷纷带人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等他们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张彦已经站在这里了,脸上都没有什么光彩。
糜芳被杀,不管是否归属于谁的管辖范围之内,城门校尉徐盛、司隶校尉贾诩、卫尉王朗、廷尉张昭四人都争先恐后的率人赶了过来,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因为死去的糜芳,是张彦的小舅子。
张彦见众人到来,先是环视了一圈徐盛、贾诩、王朗、张昭四人,这才板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这里出现了命案,你们居然没有一个先赶过来的,还要我这个当太尉的亲自赶来,我要你们何用?”
今天张彦的脾气不小,徐盛、贾诩、张昭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王朗今夜并未出现在夜宴上,所以对于张彦的怒气战战兢兢的。
“这件命案发生在彭城,理应归司隶校尉府管理,这件事就交给贾诩去办吧,一定要秉公执法,查个水落石出,千万不要因为死者是我的亲戚而冤枉一个好人,也千万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不过,倒是辛苦其余各府的人了,让你们白跑了一趟。”张彦道。
贾诩上前一步,当即抱拳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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