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回事啊?”
“是家母病了,小妹他们几个把家母送人看病去了。留我在家看屋子*……”
“是吗?”左少阳皱了皱眉,“怎么不来找我?”
“这个…………”桑娃子讪讪道:“是小妹说的,说不要老麻烦你们,你们已经够忙的了,现在还要种地,只怕没时间,反正仁寿堂也看得挺好的。”
左少阳心里咯噔一下,桑小妹决定的事情,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恐怕不单单是不愿意麻烦自己的问题,而且想远离自己。
左少阳心头有些不是滋味,知道是桑母生病,又没有找上自己,根本不想过问,准备拂袖里去的,可又听得桑小妹这话,总觉得心里很郁闷,淡淡说了一句:“这样啊,在哪里看病呢?”
“仁寿堂,薛郎中开了药吃了,效果不是很好。”桑娃子偷偷看了左少阳一眼,低声道:小妹一天到晚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听到桑小妹这样,左少阳没办法就此离开,想了想,道:“我去看看!”
左少阳快步来到仁寿堂。这里已经有些病人在看病了,仁寿堂是仅次于惠民堂的合州有名的药铺,薛郎中跟随的小药童已经饿死在饥荒里了,而且刚刚重新开业,店里没什么伙计,只有薛郎中和徒弟石郎中两人。
石郎中看见左严阳进来,急忙抢步上前,拱手道:“左公子来了!一师父,左公子来了*……”
里面正坐在小床边诊病的薛郎中,闻言忙站了起来,低声对床上病患道:“,请稍候。”说罢,快步上前,躬身一礼:“左公子。”
薛郎中和石郎中之所以对左少阳如此恭敬,倒不是因为左少阳那什么拥草楷模的称号,而是因为他们师徒俩的命,都是人家贵芝堂救的,若不是左少阳的父母从牙缝里挤出粮食,让合州医药同行优先采三七来交换,不知要饿死多少郎中。包括薛郎中师徒。所以两人对贵芝堂感激不已。
左少阳拱手还礼:“我路过茶肆,听说桑伯母病了,特来看看*……”说着话,眼睛已经瞧见了床边站着的桑小妹他们几个,迈步走了过去,低声问桑小妹:“怎么不来找我?”
桑小妹抬头看了看他,又把头低下去了。就这一瞬间,左少阳已经看清楚,桑小妹压根就没有哭,眼圈都没有红,更不要说眼睛哭肿了,这桑娃子居然骗自己,这小子肯定是生怕自己不来,才拿小妹扯谎。
黄芹在一旁低声道:“我让小妹跟你说来着,她没答应,也不准我们去说,就怕耽搁你农活。一听说你下田耕地去了?你还真行,不仅会看病,还会种地*……”
左少阳勉强笑了笑,转身问薛郎中道:“桑伯母什么病?”
薛郎中叹了口气:“水肿。”
左少阳只是探头看了看床上的桑母,只见她全身水肿,面色苍白无华,果然是水肿,单单这样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可现在桑母是仁寿堂的病人,现在又在人家的药铺里,左少阳自然不好多问,也不好上前诊查,而且,对给桑母治病病,他着实没有什么兴趣,又见桑小妹并不如何伤心,看神情甚至还没有桑老爹难过,想想也是,摊上这样一个狠毒、市侩、奸诈的母亲,还差点因她而饿死在饥荒之中,任谁都不会为她生病而伤心哭泣的。桑小妹能把桑母送药铺瞧病,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还能指望她做什么?
左少阳便对薛郎中和石郎中拱拱手道:“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告辞*……”转身往外就走。
黄芹等他出了门,这才追了出来:“左公子等等!”
左少阳在门口站住,回头瞧着她。
黄芹赶上来,又回头看了一眼,觉得离大门还太近,又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咱们过去一点说话。”
两人又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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