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地建设问题。一名前导骑兵从前方驰回。向两人敬礼。说道:“总司令。刘家花园地主人亲自带人在前头迎接。”说完。将一张名剌呈给总司令。
赵北接过名剌,卫队长田劲夫急忙提着马灯靠上前。
就着马灯看了眼名剌,赵北说道:“这个刘人祥倒是有些意思,做着洋行的买办,用得名片却是中国式的。”
张激扬说道:“这个人可不简单,昨天我特意叫人查了查他的底细,此人出身贫寒,祖、父两辈人都是洋教徒,他本人也是教徒,早年靠着教会的关系在英商太古洋行做了练习生、写字兼跑街,后来又是靠着教会介绍进入法国洋行做买办,攒下些银子后投资芝麻生意,了财,这之后就开始经营地皮投机,张之洞督鄂时他巴结得很勤,再加上很有眼光,买卖做得更红火,现在他已是汉口的地产大王,连洋人都自愧不如,租界修马路也要找他帮忙,现在英租界与华界交界处的那条‘~生路’就是以此人的表字命名的。”
“不容易啊,一个中国百姓混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
赵北由衷感慨
,这年头连做买卖都要靠洋人帮衬,更别说是干革命又说回来,利用洋人的势力和卖身投靠洋人是两个概念,希望那位刘生能够认识到这一点。
赵北与张激扬并辔而行,前行一里不到,就望见一群人迎面走来,提着的也不是洋灯,而是传统的中国灯笼,灯笼上很中国的写着“刘”字,跟在人群后面的还有一辆四轮西洋马车,马车旁边则是一顶八人抬的轿子。
“鄙人刘人祥,拜见大都督。
前些时候在上海租界,未能及时拜会大都督,失礼得很。”为那人三十多岁,来到马前,唱了个诺,袖子一拍,就要行下大礼。
赵北急忙翻身下马,赶上几步将那人双臂一托,笑道:“刘先生不必多礼,如今共和已成,这跪拜的礼数不讲究了,咱们还是握握手吧。”
拉着那人握了手,赵北又道:“劳刘先生大驾,这么远来迎我。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又给洋人做了多年买办,这洋场上的规矩比我懂得多,一会儿跟洋人共进晚宴,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望刘先生及时提醒。”
这话说得客气了些,其实来之前,赵北就专门找来几位洋人传教士,教他宴会礼节,这个时代的宴会不像后世自助餐那般随意,尤其是这种有各国商界名流参加的宴会,更是规矩多多,就连下请柬也有讲究,毕竟是第一次跟洋人商会打交道,赵北也不敢大意。
刘人祥陪笑:“都督客气了,客随主便,今日宴会在鄙人府上举行,就咱们中国人的规矩来办!若是都督觉得洋人那套繁文缛节太麻烦的话,只要一声令下,西洋大餐也可变成满汉全席。”
“?这么说刘先生倒是考虑得周详。”赵北颇感意外,看了眼那辆马车和那顶轿子,似乎有些明白对方用意了。
刘祥说道:“鄙人那座花园就是专为招待中西贵客而建的,常年备着两个伙夫班,一班专做中餐,一班专做洋餐,随传随做,不耽误工夫,而且餐具和下人打扮也都是两套,一中一洋。”
“还是做洋餐吧,我自从回国之后,就没过洋餐了。”赵北想起自己的“海归”身份,而且考虑到以后与洋人少不了打交道,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练练。
刘人祥吩咐家先赶回花园准备,赵北也命田劲夫带人先行一步布置警戒。
“都督乘马车还是乘轿?”
“这轿子不合适,这是旧时代的象征,现在共和了,这轿子也该退出历史了。”
赵北倒没多客气,与张激扬上了那辆马车,刘人祥不敢僭越,本打算乘轿同行,但总司令一声令下,他也不得不上了马车,在总司令对面坐下。
马车缓缓启动,在卫队的护卫下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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