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酒色过度,俗话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剔骨尖刀。”这两样都是好东西。可也都是要命的东西,适当的消遣一下没问题,但是如果沉迷其中的话,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徐宝山倒是没有听出6建章话里的嘲讽意味,他见对方没提两人以前的过节。索性也就没再纠缠这个问题,指了指一张凳子,示意6建章坐下说话。
6建章谢了座,开门见山的说道:“徐督军,此次汪省长遇刺案,案情扑朔迷离,要想尽快查明此案。咱们必须马上行动。徐督军,你这便派几个得力人手,跟我去浦口吧。”
徐宝山拿起汤勺,喝了口汤,慢吞吞说道:“不忙,不忙,待我吃完饭。跟你一起过去,好歹我也是专案组组长。多少可以给你些建议。对了。6副组长,你吃饭了么?没吃的话,就一起在这里吃吧。来人啊,给6副组长添双筷子,再拿只碗。还有你的那些随员,就在厢房里用饭吧。”
见对方居然以“组长”身份大言不惭。6建章心里好笑,这种外行他见多了。勘验案现场对这种人来讲那就是走个过场而已,而且刺汪案扑朔迷离,似乎有很深的背景,连6建章都没把握侦破此案,徐宝让,又能给什么建议呢?
这年头。动不动就是暗杀,6建章已经有些麻木了,偏偏这种涉及政治背景的暗杀羊往不能当真,当真了,那吃亏的人就是6建章自只引气。到底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侦办这件“一号专案。”6建章还没拿定
“多谢徐督军,6某已在火车上用过饭,我的那些随员也都用过饭了,若是徐督军不介意的话,6某想先行一步,去浦丘火车站看看6建章起身告退。
“也没什么可看的,我手下已经去看过了,当时汪省长网下火车,走出火车站打算上马车,赶去码头乘渡船,可是还没上马车,那枪手就开了枪,一共就打了两枪,一枪打中了脖子,一枪打中了大腿,我开始以为是近前开枪,可是后来才知道,那枪手是藏在一间旅馆里,二楼房间,视野开阔,距离火车站有好几百步远,隔着这么老远,居然一击就中,这枪法那走出神入化啊。”
见6建章急着离开督军府,徐宝山索性扔了汤勺,站起身,让那几名妾帮他穿了军装,并趁着这个工夫简单的向6建章介绍了一下案。
“与目标相距数百步远,想必用得是长枪6建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就是长枪,汪省长大腿里头那颗子弹头被大夫挖了出来,另外一颗打中脖子的后来也在马车上找到了,我看了子弹头,虽然碎了,可是拼起来倒是非常像七九步枪弹。还是尖头弹,这种子弹,老套筒、老汉阳都不能用,只能给新汉阳造用。要么,干脆就是德国造的原装货,现在能搞到这种步枪的人可不多
徐宝山穿上军装,提起马鞭,边说边往外走,6建章也跟了出去,那些原本等在厢房里的刑侦人员见顶头上司走了出来,于是急忙也赶了过去,站了一排,由6建章一一为徐宝山引见。
旁人倒也罢了,倒是那个叫冯玉祥的引起了徐宝山的兴趣,因为根据6建章的介绍,此人是他的外甥。以前也是北洋军的军官,南北大战的时候负伤被俘,后来徐世昌通过赵北将他从联合阵线的战俘营里提前弄了出来,这之后,他就一直跟在舅父身边,现在,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刑侦专家。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只是。现在中枢正在提倡康政运动,打击官场裙带风小冯啊,你跟着你舅父似乎有些不合适,既然你也是带过兵的,不如到我这里,我提拔你做营长
徐宝山先是老气横秋的赞了几句,然后又夹枪带棒的罗嗦几句,这话里头的意思很清楚,那是在说6建章用人唯亲,以权谋私。
6建章眉头一拧,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玉祥加入警队,这是总统先生亲自批准的,其实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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