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某瑞和段墨贵都是安徽合肥人氏,段棋瑞比段墨贵年;,两人是远亲,论辈分,段芝贵是段棋瑞的族弟,这种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情况这在遍地亲麻、朋友的北洋集团里并不算希奇,也正因此,北洋集团的排外性很强,如果不是段棋瑞的举荐,段芝贵也不会成为北洋武派中的高级将领。
不过也正因为北洋集团里的这种不良风气,使得整个北洋一片乌烟彝气,真正的人才得不到提拔,尸位素餐之辈占据庙堂,最终人心涣散,如果没有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北洋集团或许还可以芶延残喘一段时间,但是偏偏联合阵线崛起,再加上北洋集团脑人物袁世凯的突然死去,北洋集团最终退出了历史舞台,虽然少数北洋遗老现在似乎还占据着中枢一些关键个置,但是实际上北洋势力早已烟消云散,至于段棋瑞等人念念不忘的“东山再起”不过只是南柯一梦而已。
杨度并没有立即返回厢房,他背着手,在花园里踱着步,琢磨片刻段棋瑞和北洋遗老的事情,然后又琢磨片亥总统政的事情,在他看来,如果段棋瑞赞成总统政,未必不能将他笼络过来,这个人才能还是有一些的,就是脾气太倔,心气太高。
正琢磨着段棋瑞应该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上最合适的时候,段芝贵已结束了与段棋瑞在书房里的交谈,匆匆赶到花园,走到杨度跟前。
“哲子,段芝泉请我去一趟总统府,为他小舅子的事情奔走,正好下午你要去总统府面见总统,不如咱们一起过去吧。”
“段芝泉的小舅子?吴光新?他怎么了?”
杨度很是诧异,他倒没想到段棋瑞过来是为了吴光新,不过他一直在南京那边,并不蒋楚吴光新已被宪兵逮捕的事情。
“别提了。吴光新那小子就是那副臭脾气,平时带兵倒也老练,总统还夸过他呢,可是谁知道,一上了战场就玩儿不转了,依我之见啊,吴光新是看到周道刚压在了他的头上,心里不服气,所以对于这个军令看得轻了点,结果周道刚一个电报拍到总统府,总统大怒之下,命令宪兵将吴光新逮捕,从辽东前线直接给押到沈阳去了,听说要上军事法庭,罪名是“贻误战机、动摇军心”这一回,段芝泉可真是恼火了。”
段芝贵将在辽东前栈生的那件事情向杨度约略讲述,杨度这才明白段棋瑞为什么过来找段芝贵了。
“段芝泉的意思,是请你从中韩旋?他身为6军总长,难道不知道这个军法无情的道理?”
见杨度有些不满,段芝贵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急忙摇了摇头;
“本来,芝泉的意思是应该严惩吴光新,但是架不住夫人攻势,毕竟是他的小舅子,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去跟总统求情,但却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现在他已毫无办法。只能请我出面为吴光新转圈,但是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只好跟着哲子一起过去总统府那边,希望哲子看在过去同僚一场的份上,多少帮帮段芝泉。”
这话说得是连解释带马屁,让杨度心里颇为受用,虽然明知这是段芝贵拉人下水的办法,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让段棋瑞欠他一个人情,也让别人瞧瞧他杨家人的能量。
段芝贵与杨度返回厢房,两人绝口不提段棋瑞替吴光新奔走的事情,继续坐在厢房里与那帮政治投机客们指点江山,这一谈便到了中午,接风宴上,众人都很高兴,只是惦记着下午要去拜见总统,杨度和段芝贵却都不敢喝得太多酒,连饭也不敢多吃;
酒宴已毕,杨度与段芝贵就带着众人赶去一间仓库,在里头欣赏那些古玩、字画,这些古玩、字画都是段芝贵搜集的,虽然他目前薪俸不高,但是他有积蓄,再加上前几年他与人合伙办了洋灰厂,每年的分红也是不少,搜集些古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欣赏,就欣赏到下午两点,天气炎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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