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沁儿说得义正言辞,只说得巧舌如簧的赵玉丹竟说不出话来。
张韦感激的与沁儿对视了一下,他看出赵玉丹心中的犹豫,朗声道:“赵小姐请放心,如今我张韦在此保证,在下只是借宝鼎去救人,事后必定原样奉还!”
沁儿趁热打铁的道:“赵姐姐,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难道你希望悲剧重演么?”
赵玉丹心中一动,想到夫君临死前的微笑,眼泪夺眶而出。
赵管事惴惴的道:“小姐…要不,您给张兄弟一个机会?他智勇双全,既然已经做下保证,相信该不会…”
“不必多言了”赵玉丹打断了赵管事的话,她看了看沁儿,又看了看张韦,淡淡的道:“我可以把宝鼎借给你,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保证,倘若有失,我再去取回来便是!”
张韦心知她口中的“取”便是再偷一次,不过既然是宝鼎,真天教失而复得,再次下手又哪能那么容易了?
“只不过,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赵玉丹凝视着张韦,缓缓的道:“我要你灭掉真天教!否则即便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后一句那恶狠狠的声音,说得沁儿不禁打了个冷颤。
张韦伸出左手握住沁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对赵玉丹报以坚定的眼神:“这不消你说,我早就想灭掉这个邪/教了。”
赵玉丹与张韦对视了一会,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赵管事也放下了心头大石,长舒了一口气,由衷了笑了起来:“那么我们商讨下如何解救韵儿罢!刚才那么一折腾,只怕现在孙坚军营一定守卫更加森严,今晚再想溜进去,定是千难万难,好在离期限时日尚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张韦气定神闲的道:“此事不必商议了,明日我亲自登门拜访!”
赵管事吃了一惊,忙道:“孙坚自恃治军严明,如今竟被人闯入军营,还劫走了四人,必是勃然大怒,倘若让他知道你的身份,与你岂非大大不利?”
“明日我不但要登门拜访,更不会带佩剑,只要我一日未交出九阳紫金鼎一日,真天教便会想方设法的护我周全,所以安全的事由他们去操心便好。我所要做的,只是探明孙坚此行的目的,然后伺机而动!”
“不带佩剑是为了让孙坚消除戒心,孙坚父子勇猛无匹,手下更是猛将如云,倘若动起手来,我多半不是对手。只有让其以为我本领低微,以骄其心,一旦动起手来才会出其不意,逃走的胜算才更大。”
赵管事佩服的点了点头,赞道:“张兄弟果然是…”沁儿调皮的抢着说道:“智勇双全是罢,你都说了不下十回啦,就不能换个词?”惹得众人不禁莞尔。
翌日清晨,张韦穿戴整齐,直奔孙坚大营,守营的卫兵把长枪一举,厉声道:“什么人?”
张韦故作惊恐之态,喏喏的道:“回…回几位兵爷,在下张韦,是芷晴姑娘的故人,听说她已到孙将军营地,所以特来拜访…还望兵爷行个方便!”
守营士兵见张韦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禁好笑,但一听说他是芷晴姑娘的故人,赶忙热情起来:“您先在此等候,我进去通报!”
不多时,通报的士兵急急的跑了出来,满脸堆笑道:“张爷里面请,孙将军有请!”
张韦弯着腰,低着头,跟着引路的士兵走入大营,只见大营处处彩灯高挂,烹煮宰羊,放佛在庆祝什么节日。
张韦一进帅帐,只见帐内主位上坐着孙坚,两侧分别坐着孙策和三员大将。
孙坚见张韦进来,便站了起来,把张韦让到末首的一张席位上,面无表情的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此番前来意欲何为啊?”
张韦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在下张韦,是芷晴姑娘的故人,听闻姑娘已到此处,是以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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