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王讲到这儿,同桌的吃饭的人,有的已经忍不住起哄了,他们说大王竟然对人家小两口的私生活都这么了解,难不成跟文澜有一腿,佛则怎么会连人家吵架斗嘴的事儿都如此门儿清。大王被这些人说的有点恼了,见状我赶紧息事宁人。
桌子上坐着的,都是不乏想象力的主儿,因此说起话来,永远不找边际,我跟大家说,小潘现在尸骨未寒,这样开一个死人的玩笑,似乎不好。我这话虽然听着挺扫兴的,不过好在大家都不计较,又聊了会儿,见时间也不造了,几个家远的朋友便提出要先撤了。
到最后一桌子人只剩了我和大王两个,在其他人离开的时候,我发现大王一个劲儿给自己杯里倒酒,不可否认,他的酒量绝对有西北人的特点,几瓶啤酒进肚,居然没表现出醉态,不过我一早就看出,他是故意把其他人熬走,估计是有话想跟我单聊。
我跟大王交情一般,也只是通过小潘的缘故,有过几面之缘。见人都走远了,我让大王快别喝了,一会儿真喝醉了,我这瘦骨嶙峋的可抬不动他。有话之说无妨。
大王奉承了我几句,大概意思就是说我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问我是不是对小潘的死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其实我只是胡乱猜测,因为小潘死的时候,我远在北京,这边儿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他留给我一个优盘,让我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见大王这么说,似乎他自己对小潘的死因,有什么特殊的看法。
想到这儿,我摇摇头,跟他说暂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他要是知道什么,不妨跟我说说,如果小潘死亡背后真有什么故事,我们可以一起发掘一下,至于能不能成为好的素材这个再议,不过若能让自己朋友走的明白,也不违是件好事儿。
大王笑着摆摆手,说我想多了,他其实不知道小潘的死因,不过他曾经听小潘说过,他写的东西,其实就是他做的梦,如果可以找到他写的东西,或许能知道他的真正死因,说实话,他曾经跟小潘一起共事多年,深知小潘的身体素质,虽然长期窝在电脑旁,但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出去运动会儿,再说小潘写东西的速度,是行内有目共睹的慢,因此说他是过劳死。这点,他不太相信。
听大王的意思,似乎只要找到了小潘写的东西,就能知道做了什么梦,而这个梦或许才是他的真正死因,作为一个常年跟灵异事件打交道的主,对于死,我似乎总存在怀疑,我问大王,知不知道小潘的新作,发在哪家书站上。
大王笑着摇摇头,他说小潘写的这本灵异,根本就没发。
这倒有些奇怪了,小潘说自己要写的东西,会是灵异文界的一个鸿篇巨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往书站上发呢,思来想去,我觉得这事儿,还得问问文澜,在小潘葬礼上,我就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只是见她太伤心了,所以才没细问。另外,小潘留给我的那个优盘,会不会就是他的疑作呢。
我问大王,有没有文澜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了我。他这表情让我也怀疑,他是不是跟文澜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告别了大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直接回了宾馆休息,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我给文澜打了个电话。我因为对西安这座城市并不熟悉,为了方便起见,我把见面地址约到了头天晚上吃饭的地方。
临近中午,文澜赶到了饭馆儿。我发现她的脸色很难看,看样子小潘的死,对他打击还是很大的,犹豫再三,我觉得还是开门见山的好,便问他,对小潘过劳死的说法,有没有什么自己的看法。
本以为我这么突然一问,文澜会有些吃惊,没想到她的反应很平淡,就好像我们再聊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文澜说小潘果然没看错人,圈子里这么多人,我是唯一一个关心他真正死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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