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变得犹如菜市场一般,闹哄哄的。
“大家先静一静,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大兄现在如何。”
少年被众人问得头昏脑涨,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陈静见状,立马大声喊道。
众人闻言停了下来,也都齐声问道:“对对,快说大郎现在如何了?”
陈旭无论犯下多大罪行,都是族中子弟,是族中少年们敬佩、爱戴的对象,既然杀人已成事实,原因比起结果,自然不足一提。
“大郎无碍,连杀17人之后,从容离开,张家一百多家奴,加上郡国兵几百人,无人胆敢追击。”
少年歇了一会,缓过来气,非常兴奋地说道,脸上满是激动神色。
陈静闻言,心中一松,只要陈旭安然逃出濮阳,再躲入山中,昼伏夜出,定然能够逃脱官兵追捕。
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然后纷纷询问陈旭杀人的原因。
少年因为要在城中购买一些东西,并没有与众人一起回到陈家村,也没有看到陈旭杀人的场景。
他所知道的一切,还是事发之后,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消息,听闻此事,他不敢耽搁,立马回来报信。
少年不敢怠慢,从陈旭挟持张家父子开始,一直讲到杀了17人,郡国兵到来之后。
“好,杀得好!张其狗贼一家,飞扬跋扈、欺男霸女、强买田地,不知做下多少坏事,吴丰那厮也是阉党爪牙,敢欺辱我陈家村,当杀!”
闻得陈旭杀人缘由之后,退伍老卒大声喊到。
“杀得好,大郎之举,大快人心,真不愧是我陈家男儿!”
其他人也是拍手称快。
他们这才想起,陈旭昨晚说过要给族中众人一个交代的,却没想到陈旭的做法如此直接、暴力。
太守府之中,桥瑁拍手称快之后,追问自己的儿子:“郡国兵到了,陈家大郎是怎么逃脱的?”
桥瑁是桥玄族子,桥玄文治武功,曾任度辽将军,在任三年,保境安民,击败鲜卑、南匈奴、高句丽侵扰。
汉灵帝初年,迁任河南尹、少府、大鸿胪。
建宁三年(170年),迁司空,次年,转任司徒。
光和元年(178年),迁太尉。
虽说后来十常侍弄权,国家日益衰弱,两次党锢之祸,更使得他对朝廷心灰意冷,于是托病被免职,任太中大夫,现在只是一个闲职。
但是乔玄性格刚强,不阿权贵,待人谦俭,尽管屡历高官,且不因为自己处在高位而有所私请,为士人称颂。
他在整个大汉国都有很大威望,这也是桥瑁能够安然成为东郡太守的原因之一。
桥瑁继承族父之志,他痛恨阉党之事,众人皆知。
哪怕张家不仗着张恭的势,在郡中老实本分,凭借他是阉党亲戚之事,桥瑁都不会给他们好脸色,更不用说张家在濮阳郡处处与桥瑁为难了。
听说陈旭不畏强暴,胆敢杀掉张家三口,桥瑁对他十分欣赏,听到郡国兵追来,自然非常关心。
“后来,我与一些士族子弟派家奴制造混乱,挡住了郡国兵去路,让陈旭安然出城。”
桥宇讲到这里,面有得色。
“哈哈,好,真是太好了!”
桥瑁听到这里,抚掌大笑,显得心情非常不错。
他看到面露得意之色的桥宇,也并未出言呵斥。
虽说他一直教导桥宇,君子当‘虚怀若谷’、谦逊知礼,但是这次能够借陈旭之手,铲除阉党爪牙,他心中十分高兴,所以对于面露得色的桥宇,并未过分追究。
桥瑁虽说是东郡太守,但是郡国兵一直不被他掌控,甚至还有很多郡中官吏私下投靠张家,使他在濮阳郡行使权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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