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96章 挽歌(第3/4页)  三国军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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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璝头盔早已不知掉落在了何地,脸上也带着几道血痕,身上甲胄更是沾满了鲜血,形象十分狼狈。

    可他仍旧没有阶下囚的觉悟,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刘璝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当人子!”

    阎圃劝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将军何必如此不爱惜自己性命,要为那昏庸的刘璋尽忠?”

    刘璝须发皆张,厉声喝道:“吾主乃汉室宗亲,仁义之名著于巴蜀之地,百姓谁人不对吾主交口称赞?”

    “想那陈贼不过一黄巾余孽,又有何德何能胆敢占据大将军之位。”

    说到这里,刘璝更是激愤莫名,骂道:“陈贼欺压天子,妄杀名士,威逼百官,无故兴兵犯我城池,当真乃当世第一贼人是也。”

    “吾恨不能生食其肉,又怎会投降此贼?”

    刘璝对于刘璋忠心耿耿,今日中计被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已至,他心中从来都没想过投降的事情。

    故此在阎圃释放善意的时候,刘璝不但丝毫没有领情,反而先骂阎圃,再骂陈旭。他如此行事,完全是在表明自己忠于刘璋的立场。

    关中偏将听见刘璝之言,当即勃然大怒,拔出腰中佩剑架在刘璝脖子上面,骂道:“败军之将,阶下之囚,也敢如此狂妄!”

    “吾现在就杀了你这贼厮,好让城外益州军看看自家主帅死后,到底还是不是威风凛凛!”

    刘璝仰天大笑几声,道:“将军战死沙场,乃是人生一大幸事!要不了多久,这江州城中的关中兵,也都会为我陪葬!”

    关中偏将以为刘璝在诅咒自己等人,心中更怒,就欲杀死刘璝。

    阎圃却是脸色一变,制止了偏将的动作,向刘璝问道:“不知刘将军为何这样说话?”

    他可不相信,刘璝是那种临死之前放狠话的人,刘璝既然说出了这种话,定然有所依仗。

    刘璝冷笑几声,嘲讽的看着阎圃,说道:“你是不是非常疑惑,我为何会绕过阆中、垫江,领兵前来攻打江州?”

    阎圃失声叫道:“莫非这两座城池已经丢失?”

    刘璝酣畅淋漓的大笑了起来,说道:“江武那厮已经授首,刘辟更是生死不知,数万关中兵几乎折损一空,阆中之内的粮草亦是全部被我军所得。”

    “你们以为,失去阆中以后,江州城内粮草还能支撑到几时?”

    关中偏将闻言大怒,一脚将刘璝踹翻在地,骂道:“贼将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妖言惑众,简直岂有此理!”

    刘璝被踹翻在地,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狂笑起来,说道:“你若不信,完全可以寻来其他人问问,一切事情便见分晓。”

    阎圃急忙找来了几个被俘的益州士卒,听着他们诉说了阆中战事以后,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偏将闻言,亦是神色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州城内虽然有些余粮,可是并不能支撑许久。

    如今阆中、垫江先后被益州军占领,江州不仅成为了一座孤城,粮道更是被断,前途堪忧。

    最为重要的是,徐晃好不容易在江州打下了这样的局面,如今不仅让张任将局势完全扳回,甚至还使得关中军损兵折将。

    虽说阎圃一直领兵驻守江州,可是刘辟兵败,他也不能完全脱掉干系。

    偏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向阎圃问道:“先生,现在却该如何是好?”

    刘璝挣扎着爬了起来,冷笑着说道:“你们若是现在将我放回去,乖乖献城投降,尚且能够活命。如果一意困守江州,早晚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此时,城外益州军喊声传了进来:“开城投降,不然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一直温文尔雅的阎圃,眼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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