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能够一战将其生擒,却没想到此人如此果敢。”
“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迅速找到最正确的逃跑路线,若不除掉此人,其日后必定会成为主公心腹大患。”
一叶知秋。
虽然与张辽打交道不多,可是沮授对于这位名将,也感到了一丝忌惮。
不管是他出其不意前来劫营,还是后来断臂求生的壮举,都显示了张辽乃是有勇有谋之辈。
“可惜这样的人才,却不能为主公所用啊。”
沮授想起了张辽,又想起了冀州诸将,不由再次暗暗叹了一口气。
冀州将领虽然十分之多,可是能够似张辽那样独当一面的人,却也并不多见。
张郃算得上是一个,高览却又差上半筹,鞠义虽然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人才,却野心勃勃不能重用。
颜良、文丑勇则勇矣,却谋略不足,冲锋陷阵自然无碍,独领一军却又差了一些。
“陈文昭麾下人才何其多也,若不趁着他南征益州之时,打下整个并州断其一臂,日后恐怕很难再找到这种良机了。”
沮授一开始反对出兵并州,因为冀州之内粮草并不充足,而且如今乃是秋季,距离寒潮降临根本剩不了多长时间。
并州正好处于北方,只要寒冬降临气温将会变得很低,那个时候绝对不是打仗的好时机。
若是待冬天降临以后,冀州军还没能打下并州的话,纵然袁绍再如何不甘,也只能领兵撤退了。
在沮授看来,想要在几个月以内,打下有张辽驻守的雁门郡,绝对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
正是考虑到了这些,一开始他才极力反对出兵攻打并州。
然而,现在既然已经就开战了,沮授也只能抛弃自己的想法,准备全心全意辅佐袁绍打下并州。
来到营帐门口,沮授望着悬挂在天际的明月,喃喃自语道:”此次引诱并州军出城失败,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然而如今走了张辽,阴馆也未能拿下,并州军日后行事必定会小心翼翼,也只能等到主公率领大军到来,才有机会攻破阴馆啊。”
沮授在营帐门口站了一阵,忽然冷风吹来,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紧了紧自己衣领,沮授有些担忧的说道:“只希望今年的冬天,能够来得晚一些。”
夜色深沉,距离黎明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段时间的急行军,沮授也感觉到了身体有些受不了,他终于支撑不住,回到营帐之内开始休息了。
黎明前有一段黑暗,这段黑暗显得如此漫长。
现在乃是人们睡意正浓的时候,特别是营寨之内的袁军,他们先长途奔袭而来,而后又被张辽折腾了半宿,自然是又困又累。
现在的袁军营寨,安静得有些骇人。
哪怕是那些巡逻士卒,也都躲在背风的位置,裹着厚厚的衣服蜷缩起来,没有丝毫警惕之心。
不止是这些袁军士卒,哪怕是智谋出众的沮授,亦是如此。
再如何狰狞的巨兽,当他沉睡毫无防备之时,都会失去强大的杀伤力。
在距离袁军营寨不远的位置,一彪人马却是缓缓往这边摸了过来,领头之人正是张辽。
“前番劫营已经失败,将军为何执意要再来劫营?”
张辽脸上虽然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之色,可他眼睛却十分明亮,其中流露出了一丝煞气与战意。
看了看身旁开口询问的那人,张辽答道:“正是因为前番劫营失败,袁军小胜一场,这才会放下警惕之心。”
又有一人道:“可士卒们为了在天亮之前赶来劫营,行军速度十分之快,将军你更是接连一宿高强度行军,此去前来劫营,如何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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