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是蛮累的。
安潇潇一头扎进寝室里,呼呼大睡,说什么也不肯起来了。
澈公子人在军营,就听到小童将府里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微微拧眉之后,便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离开军营之后,直接去了靖安侯府。
这一晚,澈公子未归。
所以,宋可儿想要勾引澈公子的计划,也彻底地胎死腹中了。
乌氏陪在床边,看着女儿面红润,一脸慵懒的模样,哪里像是真的被气着了?
“怎么回事?你这孩子,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母亲,那个钟离老夫人欺人太甚!哪有刚成亲,就急着给清流塞人的?既然她要塞,那就塞好了,大不了,这钟离府的少夫人,我不做了。”
“又说浑话!你们是皇上圣旨赐婚,哪能轻易地说出这种话来?清流可知道?”
“现在,估摸着也知道了。”
乌氏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戳了一下,“你这丫头,也太任性了!再怎么说那也是长辈,你这样使性子回来,让清流如何做?岂非是将他夹在了中间?”
“这有什么?”
安潇潇没出声,倒是安云鹤进来了。
“父亲!”
“我安云鹤的女儿,配不上他钟离澈吗?这钟离家的人,的确是欺人太甚!”
“就是嘛!父亲,您说过的,只要是那个家伙欺负了我,您就帮我揍他的。”
安云鹤怔了一下,随后大笑,“鬼丫头,问题是清流也没说要纳妾呀。这是老夫人一厢情愿之事,怪不到他的头上。”
“怎么怪不到?如果不是他生了一张爱招桃花的脸,哪里会有这种事?”
乌氏宠溺地笑了笑,“你是怕了这所谓的长者赐了,是不是?”
“嗯。这有一回,自然就会有二回。我索性这一次就把事情闹大,让她老太太没脸。我看她下回还敢再提给清流纳妾的事!”
“这么做,倒也是个法子。”
乌氏转头看向了安云鹤,“咱们女儿嫁过去才半个月都不到,这老夫人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传出去,被笑话的,也是她钟离老夫人,不会是我们的女儿!潇潇好歹也是侯府千金,老夫人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打我们侯府的脸。云鹤,你说呢?”
“嗯,夫人说的对。这一次,我们就不走了。便是钟离澈亲自上门来请,我们也不回去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安潇潇是真不想回去了。
这天天晚上被人这么折腾,谁受得了?
安潇潇现在是无比怀念从前未婚的日子,自己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哪像现在?
天天晚上就知道撩她,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你就在这儿安心地住着,若是钟离澈来,我让人直接给挡在外院。”
“多谢父亲了。”
安潇潇这回是真乐了。
心道,总算是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事实上,睡到半夜,屋子里就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外面的九月虽然是察觉到了,可人家现在到底是夫妻,所以,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澈公子一进来,看到安潇潇睡得正沉,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然后直接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看着她如此疲累的样子,也觉得自己这几日委实是太不知节制了。
不过,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也必须得守着她,才能睡得安稳。
一连两天,安潇潇都不曾回到钟离府。
而澈公子,也是一刻未曾回去。
而此时,钟离府上上下下,则是开始说起了闲话。
大意无非就是说,老夫人太过倚仗身分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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