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肩上,弯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方先生是在等我吗?”
“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方应看按住他的手腕,微一用力就拉他贴着自己坐下,他倒了两杯酒,“陪我聊聊。”
无情歪头笑道:“我只会上床,不会聊天。”
角落里,但昏暗细微的光线打过来,照着无情脸颊的肌肤在黑暗里透着冰白。
方应看想起两人初次接触无情那番停不下来的“推理”还有他的“友情提示”,说什么不会聊天,于是他嗤之以鼻:“无情公子太谦虚,我觉得你聊天的水平更高些。”
无情会心一笑,摇着高脚杯中的液体并不喝:“方先生这么说,是对我职业生涯的否定。”
方应看也笑了,只看着跟随音乐劲舞的人群,却不接话。
无情站起来,道:“这里太吵,上楼吧。”
两人双双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阖上的一瞬,无情又看见了前几天被方应看整跑的那个倒霉的陈总。他似乎是刚来,东张西望好像在找自己,却有另一个男孩子上前与他说话。
那男孩子……
无情眯了下眸子,电梯门完全阖上切断了他的视线,却不能让他停下思绪。
无情这辈子在六扇门接触的人,和他做|||爱的很多。这些男人一见到他,总是迫不及待地想去按倒他、撕开他的衣服、用自己的利器去贯穿他,却很少有人认认真真地和他接吻,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聊天。
很不幸,方应看这两条都占了。
当无情和方应看洗过澡,披着睡袍,悠闲地靠在床头,喝酒、抽烟、聊天,他都觉得很好笑。
可画面就是这样。
“他叫霜田,十五岁的时候就进入有桥工作,一直非常能干,很快就成为我父亲最得力的手下。我们认识七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有五年了,我从没想过他会离开我。”
烟雾缭绕,方应看就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在慨叹失败的婚姻一样,脸上的神色完全不该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
“五年前父亲突然去世,我不得已接手公司,但是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完全不会感觉到支撑和发展一个公司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我想不通,明明最辛苦的日子都一起过来了,他却在最该安心的时候说他累了,想要离开。”
方应看的嗓音低沉带着磁xìng,他这样平和舒缓地说,无情静静地听,就好像在听一个陈年故事、一段悠扬夜曲。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走得如此决绝,一年前他提出分手,然后出国,并屏蔽我的一切联系方式。我想念过、愤怒过、心灰意冷过,现在想想,真是傻。”
一年的时间,足够伤口化作一个疤,虽然还疼,虽然还狰狞,但已经远不如当初那般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无情捏着烟,歪头去看方应看的侧脸,英俊却落寞。
他还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失败吧?从某种角度上,爱情和事业是一模一样的东西,费心经营,然后结果或红火或惨淡。而对男人来说,前一种结局只是他骄傲虚荣的谈资,后一种结局才是能跟随他一辈子的深刻记忆。
无情的远山眉微蹙,从方应看零零落落的叙述中大致能拼凑出一个模糊的、不合逻辑的影子。他擅长洞察人心,如果方应看所说的都是真实的,那么这个霜田一定有问题。
于是他话里有话地悠悠叹道:“是啊,听你一说他确实是一个“优秀”且“能干”的人。”不等方应看回应,他转头认真地看着他,接着问,“那么我还是很好奇,我身上哪一点有幸与他很相似呢?”
方应看抬眸,与无情对视良久,才说:“你是你,他是他,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眸光流转,无情微微一笑,他靠过去,双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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