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他认输了?”林映容问。
“是啊!我也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认输。后来红衣才告诉我,再过一会儿,鬼飞蝗就要放完了,她的飞针却有多余,廉飞光不甘心鬼飞蝗死光,所以临头服输,留下几只虫儿配种!
“这一局过后,双方战成了二比二平,最后一局决胜,由‘招魂师’萧冥出战。魔徒仍然占优,这一局轮到他们出题。五个魔头为求必胜,低声商议一会儿,萧冥才说:‘这一局,大家不许用幻术,也不许用飞针,你我各自驾驭湖中的精怪,不限时辰,分出胜负为止!’原来魔徒害怕了红衣的巧计,吃准了她中针受伤,就出了个实打实的题目。驾驭精怪,极耗心力,红衣有伤在身,势必无法持久,这么一来,萧冥大可稳稳取胜。
“红衣到这时,别无他法,只好应承下来。双方隔空对立,各自挥舞符笔,召集水中的鱼龙精怪,分成两方,攻杀搏斗。那真是一场恶战,杀得湖水变红,败鳞飘dàng,不知伤了多少水族,两边召集的精怪越来越大,所耗的心力也越来越多。红衣渐渐支撑不了,萧冥占了上风,驱使精怪汹涌杀来,这时红衣拿出一面令牌,连挥三下,一片青光扫过水面,精怪如得号令,纷纷沉入水底。萧冥吃了一惊,连挥符笔,可是任他怎么挥笔,湖中全无动静。萧冥恼羞成怒,一挥笔,无数惨绿光团飞向红衣,全都是很厉害的妖灵,可是红衣张嘴一吸,妖灵一只不剩,全都被她吸进嘴里。这些妖灵都是萧冥辛苦收集,凶dú无比,一只入口,也难忍受,红衣全数吞下,居然若无其事。
“萧冥傻了眼,呆在那儿不知所措。井武扬却叹气说:‘令兄真是兄妹情深,竟把这面令牌给你。罢了,招魂师,你遇上克星了,这一次,我们认输!’说完转身就走,其余四人迟疑一下,也跟了上去。
“红衣落回车上,面色惨白,目送五人飞远,忽然将我抱在怀里,纵身跳入湖水。刚刚落水,就听一声巨响,水面的蛟龙车粉身碎骨,千百个巨雷落向湖水,电光乱走,声势可怕极了。红衣带着我向水底潜去,取出令牌,招了一招,水下升起了一头巨鱼,冲着我们张大嘴巴。我正觉害怕,红衣却抱着我钻进鱼口,藏身其中。巨鱼潜入湖底,游了不知多久,总算浮上水面,这时我才发现,巨鱼游过了几百里水路,来到了沧水岸边。”
林映容听到这儿,长长松了一口气。吕书维又说:“红衣中了伤心针,一直忍耐,到了岸上才昏厥过去。我也筋疲力尽,两人躺在岸边,睡了整整半晚,红衣终于醒来,我的手脚也能动弹,她要我帮她取出dú针……”
“怎么取?”林映容冷不丁问。
“那个,用吹尘……”吕书维脸涨通红,声音比蚊子还小。
“那不是要用到嘴?”林映容的心里醋意翻腾。
吕书维沉默一下,又说:“红衣伤势稍好,告诉我说,之所以水遁逃生,是因为井武扬志在必得,非杀了我不可。他xìng子强悍,所以愿意跟她赌斗,全是害怕玄冥yīn雷。yīn雷威力不过百里,五个魔头飞出百里之外,马上隔空行法,想要杀死我们。可惜红衣料敌在先,借着巨鱼遁走,银湖里精怪亿万,对方就算知道我们逃生的法儿,也无法只只清算盘查。红衣家在泻云河边,魔徒以为她必定南行,所以沿着泻云河搜寻,可她偏偏向北进入沧水,又叫魔徒扑了个空。我听了以后很佩服,问红衣说:‘玄冥yīn雷真的那么厉害吗?’红衣笑着说:‘真的yīn雷当然厉害,不过,我这yīn雷一点儿也不厉害!’我听了不解,红衣取出那枚yīn雷,伸手抹,变成了一块黑色的卵石。红衣举着卵石大笑,我这才醒悟,原来压根儿没什么玄冥yīn雷,所谓的yīn雷,只是红衣用卵石变出来的道具。我又问那面令牌,红衣笑着说:‘那是我家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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