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在风中少了一丝冷酷锋芒,而普通的容颜之上却有着一种飘逸的笑容,娴静淡雅,如若长风伴雨,调花携月,落日随星。
“道为人世道,理为世人理,语言所要描绘的终究若此枯竭树木,你的话却也有着些许道理,那么行道之路,你所踏足的立场又为着何?我所寻匿的前方之道,却也宛若苍穹般飘渺。”
云夕的声音有着空灵一般的清澈,却也如若潇潇暮雨般忧愁,时间不会停滞,也不会逆转,回忆过去的同时,也在岁月的长河之中继续漂流着,前方的前方,会是依旧前方……
应空司为着什么而来,凭借着什么立场而站立此处,以怎样的心态面对着她,或许云夕并不需要去关心,毕竟对于其他人,云夕是一概不去理会的,或者是她的心无法去真实的容纳着其他人。
云夕所一直纠结的仅仅是岁月的弊端,除去回首记忆,除去梦中千百寻匿,该如何,才能够将其展现在前方,人世道或许真有百世轮回,或许真有因果相缠,但无法去证明,无法展现出来,也就是飘渺的,也就是虚妄的。
她所要做的仅仅是顺着时代的洪流,以剑为舟,在岁月长河之中游走,然后去见证着,名为历史的过去,在未来之中被某种东西所解释着,解开所困恼内心的。
“如若要问我的立场的话,那样仅仅是看一看而已,你要去镇魔台,我与你同路,往昔岁月唯有擦肩一瞬,却也让人醉醒伴月,且笑当初轻狂,岁月蹉跎,时光如梭,人生当若此时休,此生还盼来生续,却也可笑可叹。”
却也如应空司所言,他的立场,会因为着身份的改变,会因为着岁月的变迁,而为着某些目的去生活,驾风而行,御风而去,转眼之间时空变迁,一切的终结会是和起点相应吗?
十日,这也便是十日之后的事情,前方便是镇魔台的所在,那是一个巨大的山峰,当然,此地是无法观看清楚,而应空司也在其间一直默默的跟在云夕的身后十步之外,闲言寡语。
不管是中途的休息,在城镇的歇脚,皆是如此,云夕亦如若独身一般行走,不去理会身后之人,而此时,终点之所在,便也是终结之时。
你也是要斩断一切吗?以这十日之相陪,不言不语,如若陌生人般同路而行,日月轮转,yīn晴变幻,跨越苍茫大地,便也是为着斩断。
以这十日相随,断却那一朝擦肩,便也是清净空灵,无私无yù,无我无他了吧,而我,所要斩断的,会是那岁月的彼岸吗?
“圣人有语,朝暮得道,千万岁矣,万物无法长久,岁月磨灭一切,那么你要断了的,却也是岁月之中的一点涟漪而已,无需如此痴迷过往。”
应空司如是说道,云夕知晓对方比之她还要豁达,却也更为的不通人意,不是自己的,没有亲自经历的,简单的语言也将是一直的苍白下去,但一切在云夕的心中,却也是如若昨日之事。
“就此分别吧,你要了断,那就勿要过问我的事情了。”
云夕的身影在一瞬之间消失了,她的速度之快已然跳跃了视线所转换的节奏,如若遁入虚空般,极道一念之间便也是咫尺天涯。
“你就这样离去,是依旧在逃避吗?”
耳畔之中有着这样的声音传来,云夕知晓是应空司的感叹,但云夕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了,她不用去解释,也不会再去和他人有着怎样的述说,心中的执念,有着其根源,也因此才必须寻匿其终结,云夕的心,不会再迷离于过往记忆当中,也不会徘徊于岁月长廊之间,只会是勇往直前。
“是的,不会逃避,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道,一个人的执念,我所必须独自去面对,不会有他人理解,也无需他人领会的道路,我所要寻匿的是岁月彼岸的前方。”
云夕的身影已经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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