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对面的萧升逆,却出神地看着手中的木剑,祁景段喃喃道:“长老们果然说得对,功法违背天和之人,心中必然存有大不敬。大哥,那些散人是人,我源天教弟子就不是人了?杀光我们,就真的能让你心安?”
萧升逆咬着牙道:“小布啊小布,你还真是脑子不开窍!我要除的是源天教,又不是源天教中的这些人!冤有头债有主,亲手杀了我师傅朋友的人,我自会手刃,那些与我无关的,只要不再顽固与源天教,我杀他何干?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愿意动脑子?”
“你杀了你眼中的凶手,就又会变成教中其他人眼中的凶手,他们若是找你寻仇又如何?他们杀掉你,那你活着的亲友又会回头寻仇。如此循环下去,你就愿意看到天下修行者无穷无尽地杀下去?”
“你别混淆视听!这一切苦难的源头,就是源天教!任你怎么辩解也没有用!”
“讲道理讲不过,所以干脆不讲道理了吗?”
“你被源天教的人洗脑了,脑中首先想的是教义,怎么会把最质朴的大是大非放在首位!”
……
二人竟然在台上斗起嘴来……
台下的百姓哪里听得懂他们在说的是什么!只见刚刚还打得起劲,连台子上的地板都快被拆了,那黑白无常好像又一副不怕打的样子,怎么突然之间就不打了?都什么嘴?
靠斗嘴能斗得你死我活吗?
斗不得你死我活,我手里的赌注怎么办!
“别废话!快打!”
“大人物就知道斗嘴是不是!”
“说话有用要衙门干什么!耽误赢钱!”
一时间场上的人群又骚动起来。
混乱的环境下,云多多也转过头来问王三:“三哥,他们在说什么?”
“嗯,他们之前认识,有些渊源。”
云多多看王三毫不在意的样子,赌气地又在王三腰间来了一记拈花指,疼的王三龇牙咧嘴:“大坏蛋,有说胡话敷衍我!”
王三被掐怕了,赶紧道:“他们就是以前认识啊!好像还拜过同一个师傅,结果师傅让源天教的人弄死了,就这么大的事。”
“可是他们为什么又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大是大非都出来了?”云多多不依不饶。
王三道:“就是行政法令天然非正义xìng的问题。”
行政法令的……天然?什么非正义xìng……
云多多马上明白过来,这又是王三在说乱七八糟的话来敷衍自己!小手一伸,一记拈花指又要用出。
王三见状,慌张地握住云多多的手,心有余悸地道:“我给解释!我给解释!那个名词你不用管,别掐我。那个,意思就是,行政法令的制定往往都是在掌权者犯过类似暴*行之后才制定的。”
“不懂!”云多多没被抓住的左手一翻,又往王三的腰间抓去。
“多多不闹啊,不闹!”王三哭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啊!我有做错吗?“举个例子,比如帝国律法规定不许杀人,但是帝国开过杀的人无数。可是因为他们杀人的时候没有帝国也没有帝国律法,所以太祖他们杀人就不被追究。等帝国开国了,再制定一个不许杀人的律法,不让百姓杀人。可是他们那些已经杀过人的人,就不会因为这个律法受制裁了。这样解释你懂了吗?”
云多多怎么可能会懂!双手又要挣脱伸向王三腰间,王三又补充道:“就是说,这开过以后的律法不是为了阻止杀人,而是为了阻止别人杀人,让皇室可以稳坐江山。只惩罚百姓,不惩罚帝王家,不就说明了这个律法的不正义xìng?”
云多多迷迷糊糊地,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皱着眉眨着眼,问道:“那这和台上的斗法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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