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笑意,急道:“悠然你又来了,我两自小便一同长大,你有难我能不帮么,什么公子不公子,叫我落寒就是了。你先别急,先将你父……他的事情处理好不迟。”话毕,便回头过来,眼望笑对自己的唐天众人。
他正yù问起李浩远的情况,却见李浩远从地上一跃而起,连嘴角的血迹还未擦拭,口中叫嚷道:“这下可就不得了,见到女儿必须跑。”一边说,一边已然将工布入鞘,一溜烟的跑了,跑时还回头道:“多谢镇远将军为在下疗伤,在下不能帮你完成的事情,jiāo给那杜姓的女子即可,在下先行告退。”等到说道告退二字的时候,便已然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杜悠然与黄落寒见他骤起,然后立马开溜,心中自然大为震惊,却也因此未来得及去追他。待得回过神来,李浩远已然跑得无影无踪了。只有唐灏天等人明白事由,不禁在一旁微笑不语。
却见唐灏天微微一笑,走上前淡道:“难为你们两位了。对了,这位杜姑娘,令尊身上有伤,在下方才不过是将他体内的劲力化去而已,并未打算伤起xìng命,方才让姑娘你受惊了。”说完略略一揖,神态庄重,但眼神中却满是笑意。
杜悠然已知父亲无碍,但方才自己关切之色已然溢于言表,是以此时有些讪讪不好意思,见唐灏天来向自己赔罪,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见她脸上飞红过耳,凸显出丝丝娇羞,口中嗫嚅到:“这位大人言……言重了……”
却是她身旁的黄落寒接过话来,对着唐灏天道:“前辈言重了,我与舍妹还未谢过前辈的救命之恩。”此时秦义云已叫来两辆马车,解释说到其府上坐坐不迟,黄杜二人推辞再三,便依言上了马车,黄落寒便将大致的情形徐徐道来。
原来李浩远自幼好武,当地人将其称为武痴。家中祖辈世代在京中为官,其父本觉得给其婚娶之后其痴心的程度会略有减少,便给他配了一房杜姓女子。然而事与愿违,他那本xìng中对武道的追求并未因为新婚燕尔而减少,对于这个家更是越发的冷淡。待得悠然出世不久,李浩远便离家出走,留言道寻求更为高深的武学境界。悠然的母亲无奈,便yù投奔公公婆婆,却不料李浩远的父亲被朝中政党牵连,李家被判流放华州华yīn县,两位老人积劳成疾,自己的儿子又不在身边,心中的愤懑更甚,于是半途便撒手人寰了。只留下李夫人一人照顾年幼的悠然。这黄落寒一家世代经商,在华yīn也颇有些资产,见她们孤苦无依,心中不忍,便出钱将那两位老人葬了。平日里,她们母女二人便以为他人织补衣物为生,黄落寒一家也是很照顾她们的生意,两家来往多了,黄落寒与杜悠然见面的次数自然多了起来,也就慢慢玩到了一块。
直至今年春节前夕,杜悠然的母亲因积劳成疾,抱病而亡,在临终前还劝女儿自己这辈子并不后悔,也希望杜悠然不要责怪他的父亲,同时拉住前来探望的黄落寒的手久久不放,希望黄落寒能够帮自己照顾好悠然。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三天前,杜悠然去母亲的坟头上香,忽见一个萧索身影站在母亲的坟前,微觉奇怪,待得走近一看,与母亲描述的自己的父亲的相貌有七分相似,却听得对方言道:“婉君……我终究是没能见到你最后一眼。”杜悠然怒火中烧,知除了父亲,这里无人知道母亲的芳名,因此一过去对着父亲就是一耳光,并大声叫道:“你走,别在娘坟前假惺惺的,你老早就把家给抛弃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那人怔怔望着眼前的这位少女,眼中微微有些润湿,那满经沧桑的右手缓缓抬起,想要触碰那张与自己爱妻极为相似的脸庞,但看到杜悠然的身子明显的向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泪水,却又带着满腔怒火的瞪着自己,他略显疲惫的脸上苦笑了一下,缓缓放下右手,但眼中的那深深的悔恨与遗憾却毫无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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