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象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一脸得意的向那个摇滚素年点了点头,笑容亲切的象对待自己的子侄一样。
易青举起稿子,才看了几行字,脸上的笑容就变了颜色。
他看的这份稿子,是一个惊悚剧本。写的是一个无辜的少女被一个变态杀手绑在一张摇转椅上用极其残忍的方法杀死;她的怨灵依附在椅子上,给每个坐过这张椅子的女性一种诅咒。
短短八百多字的分镜头剧本,只不过写了几十个简单的镜头,就已经是鬼气森森,怨气冲天。在日光明媚的写字间里,居然看的易青全身寒毛都乍了起来!
连续的使用碎剪镜头和心理抽离的写法,显示了作者对电影导演、表演、摄影等方面的极深造诣和深刻的了解,使观者身临其境,内心充满恐惧又不忍心不看下去。
易青把那个剧本扔在一边,也没有再要过其他两个版本的剧本来看,他站了起来,走向那个年轻人,伸出手道:“先生,欢迎加入中华人电影集团!”
那个青年一改进门以来的轻佻,也站了起来郑重的握着易青的手笑道:“从刚才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易青。你本人比传说中的更加优秀。”
易素毫不意外的笑着,道:“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谁。”
旁边宝叔被弄的糊涂了,他问那个年轻人道:“你们在说什么你知道我知道的,你们原来就认识吗?老爷子以前没在易青面前提过……”
那年轻人连忙用眼色制止了宝叔。转向易青道:“这个社会,人找工作,工作也找人;所以不但公司挑选我,我也要挑选公司和上司。要是传说中地第八代导演之首易青先生是一个气量狭小。经不起贬,又经不起激的人的话,我想就是真让我做这个公司的艺术总监,恐怕也没有什么意义。”
说着,他转向文学组地人和孙茹等人,施了一个西洋绅士礼道:“各位,初次见面!我叫艾蒙,美国长大;纽约大学电影学硕士,我父母都是地道的中国移民,所以我有个中文名字。我叫李杜;你们可以叫我阿杜!”
“李杜?”孙茹笑了起来,道:“你的名字还真是……你父亲一定是位志存高远。对你期望很高的人。李杜就是李白和杜甫,是我们中国最有名的两位诗歌巨匠。”
李杜昂了昂头,骄傲的道:“当然!所以,这个名字是我自己为我自己而取的。我,也是个中国人。怎么样?要不要再比一场传统国学,我相信我也不会丢人的!”
宝叔笑着为大家介绍道:“我来给大家介绍,艾蒙是我一位老朋友的独生子。说起我这位朋友。易素,我早该告诉你了,他就是……”
“宝叔!”李杜连忙出声制止了宝叔,笑道:“我是谁的儿子,似乎不重要吧?对吧,总经理先生?”
易青欣赏地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才能有自信地人,当然不用依靠他的父亲是宝叔或者孙老爷子的某个朋友这种身份。
易青对李杜的父亲是谁,显然一点半点兴趣也没有。孙老爷子桃李满天下。且又交游广阔,他的故旧门生那么多,李杜是谁的子女有什么重要?难道易素还能逐一打听。挨个记住吗?
……
第二天一上班,易青习惯性的去孙茹和依依地办公室照了个面,跟两位美女打情骂俏了两句,然后直奔文学组。
已经三四天过去了,新戏的剧本草样已经不能再拖了,现在开拍已经很难赶上贺岁档期了,何况还有那么多文案没做。
易素经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顺手买了十几罐果汁饮料。这是他的习惯之一,他很少空着手去见自己的下属。
“哈楼,狗打猫儿拧!”易青象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推开玻理门进去,跟大家打个招呼。
没想到房间里一片安静,只听见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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