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夸奖,这是我钱不离应该做的。”钱不离很自然的微笑道:“今天把大家集中到这里,我希望大家能坦诚相对,如果再这么互相猜疑下去,宜州的前景堪忧啊。”
“大家一直以为我是在报复攻打福州的宜州军,才率军才到宜州的吧?呵呵。。那你们可就错了,我钱不离一向心胸开阔、不计私仇!百里克诚阴谋夺占福州,分裂姬周国的领土、自立为王,这是他的事情,和大家无关,和宜州府也无关。我福州正义之师,聚集庐陵平原迎战宜州的侵略军。。”
“大人,我们同是姬周国人,大人用‘侵略’两个字,有些不恰当吧?”一个贵族突然出声打断了钱不离的。
“不错,是我唐突了。”钱不离呵呵一笑,他的笑容虽自然,但眼神中却带着厉色,带着‘我记住你了’的意味。
其余的贵族本就是心有戚戚,看到这种眼神更是一凛,再没有人接话了。那打断了钱不离说话的贵族也害怕,他平日在宜州府作威作福惯了,钱不离话中的‘侵略’二字实在是令他反感,一时忘形之下才鲁莽的开口接话,现在他才知道后悔,脸都吓白了。
“百里克诚被我福州军俘获之后,在公主殿下的感召下,表现出了极大的悔意,他恳求殿下暂时代管宜州府的政事,所以我钱不离才会来到宜州,我只是代管而已,如果内阁重新颁布了宜州刺史的人选,我就会带领大军离开宜州。”
贵族们你看我、我看你,这种话有人相信才是怪事。
“那么钱将军为什么派兵占领洪州呢?”月色公爵淡淡的问道。
倪明当时就是一愣,这种质询听起来已经不象是质询了,倒很象是一种商量好的配合,底下贵族们的神色看起来也很怪异。
“公爵大人问得好!”钱不离一本正经的冲着月色公爵点了点头:“福州消息闭塞,身处福州,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来到宜州之后,我才明白百里克诚为什么敢起谋逆之心,原来札木合的游骑已经肆虐到了中原腹地,无数的百姓在战火中家毁人亡、流离失所,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了挑战!我没有危言耸听,现在帝国已经到了危急关头了!”
对钱不离这番话,贵族们倒是没有异议,在福州军北上的时候,这些贵族们已经得到了风声,他们之所以没有撤离宜州,正是因为去别的地方也不安全,想去皇城必须先通过洪州和通州,没人知道札木合下一步要进攻哪里,万一撞上了札木合的游骑,他们就倒大霉了。
“我们军人不羡慕爵位,也不贪恋财富,我们军人只崇拜英雄!可什么样的人才能叫做英雄?摧锋于正锐,挽澜于极危!这才是真正的英雄!”钱不离的神色正气凛然:“你们可以认为我钱不离是自不量力!在这危难关头,我钱不离一定要为帝国尽献自己的热血,虽万死而不悔!我是这么想的,福州军的全体将士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福州军才踏进了洪州,以洪州为跳板和补给基地,向通州推进。”钱不离在地图上指向了宜州的上方:“其实我也想过,从青龙岭北上,可以截断札木合的路,不过那里一片平原,正适合札木合的游骑作战,我要对将士们负责,福州军的将士不怕死,但不能白白送死!而跳过洪州,在通州布防才是最好的办法,这样我福州军可以和风云军团、铁浪军团并肩作战,极大缓解他们的压力,一举奠定姬周国的胜局!”
如果钱不离这番话被尉迟风云、桂明等大将听到,以尉迟风云的沉稳,也会勃然大怒的,且不说能不能‘并肩作战’,难道打败札木合全都是福州军的功劳么?还一举奠定胜局。。
不过坐在这里的贵族们可不敢说什么,不管他们懂还是不懂,只知道点头应是,没人敢反驳钱不离。
“我钱不离之心天日可鉴!!不管将来军部、内阁会不会因福州军擅自北上而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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