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乘坐的马车,被安排在后面的步兵队中,他不需要什么台词,只需在关键的时刻掀起布帘让别人看到他的眉毛就好。
在姬胜情马车的四周,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亲卫们布成了钱不离‘独创’的散兵线,咋看似处处都有破绽,实际上却把马车护得密不透风。
钱不离混在亲卫中,而程达则被他强令调去保护姬胜情了,对方要刺杀的是重要人物,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不会让对方的感兴趣的。钱不离的本意是想扮成一个普通的亲卫,但月色公爵观察了一会之后坦诚的告诉他,破绽太大了,不管钱不离混在亲卫的前面,还是亲卫的后面,他总是最显眼的一个,因为众亲卫总是有意无意的护着钱不离,哪怕亲卫们刻意离钱不离远一些,也给人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现象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暂且就称之为气势吧。
气势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钱不离那个世界上有一个叫曹操的奸雄,曾经也玩过这么一出戏,在敌方的使者来拜会他时,他命令自己的属下假扮成自己,而自己却持戈在后方侍立,出人意料的是,敌方的使者重视他这个‘侍卫’胜过重视高谈阔论的‘自己’,被使者称为真豪杰。
手握重权、杀伐决断,自然会养成一种气度,不是一时间低眉顺眼就能把自己藏起来的,钱不离认真思考了片刻,虚心接受了月色公爵的意见,他把程达的头盔摘下来戴到了自己头上,假扮不了普通亲卫,假扮成亲卫队长总可以了吧?不过这可苦了程达,程达是急得双眼直冒金星,大人太冒险了!但钱不离一瞪眼,程达乖乖的走到了后面,履行保护公主殿下的任务去了。笑话,如果钱不离发怒也不能让自己的手下服从命令,还妄谈什么气势?!
一走就走了个小半天,路上撞上了两支商队,那两支商队看到大军通行,都远远的避开了,生意人只想闷声发大财,自然不想惹上麻烦。
钱不离没有象亲卫们一样警惕的四下察看,顾坚那边搜查得很紧,他们没有办法混进城里,在这大路上搞刺杀谈何容易?!首先,他们要找个理由接近这支队伍,难道还能冲过来么?那到底是刺杀还是作战??
胜卷在握、静等着对方出招的钱不离骑在马上的姿势,已经超出了漫不经心这四个字的描述范畴,倒象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可就是这种‘扰乱军心’的姿态,依然给亲卫们带去了正面的影响,亲卫们的情绪不再那么紧张了,大人这个样子是根本没有把那些刺客放在眼里啊!大人的妙计那真是。。以下可以省略很多很多字。
时至正午,钱不离等待的东西终于映入了他的眼帘,前方,一个看起来象怀孕了几个月的女人跪倒在前面,高举着手中的竹竿,竹竿上挑着一架竖帘,帘上只有两个醒目、血红的大字、冤枉!那女人的脸色苍白,身体在微微摇晃着,似乎虚弱到了极点,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钱不离不由得哑然失笑,姬胜情的民间风评一向很好,遇到平民百姓有急难,她从来没有视而不见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试图利用姬胜情的善行来成事!不过耐心想一想,‘善’确实容易成为人的破绽,当然,这是以生为胜、以死为负的标准评断。这样的历史人物太多了,钱不离脑筋一转,就能轻易想出十数个人名。
“庆国,交给你了,别给我丢人!”钱不离淡淡的说了一句,手中的马鞭向前一指,高喝道:“来人,把她给我赶走!”
“遵命,大人!”,阎庆国答应一声,催动战马向前跑去。
原来亲卫队的副将是孙仲德,当日孙仲德被钱不离派出去之后,程达就把阎庆国提拔上来当了副将,与程达的稳重不同,这个非常机灵的年轻人。
“喂,你干什么的?”阎庆国坐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下面的女人。
“大人,小民有奇冤啊!求大人做主!”那女人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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