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智慧,必将碰得头破血流,尤其是在诡异莫测的政场风浪上搏击,无法正视自己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沉下去!梁山鹰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只是因为某人不想让他沉得那么快而已。
“大人!”梁山鹰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此刻的梁山鹰可算是意气风发、目中无人了,可唯独在两个女人面前,他不敢显露一丝狂傲,一个就是姬周国的国王姬胜情,一个就是月色公爵。
“你来了。”月色公爵盈盈一笑:“真没想到,你做起事来能这么雷厉风行!坐下吧。”
梁山鹰愣了愣,月色公爵坐在小圆桌的后面,而圆桌下只有两张椅子,如果在酒楼品酒,把主座让给月色公爵,他坐到一边倒也说的过去,但只有两张椅子,和月色公爵相对而坐就有些逾越了。
“坐吧,还愣着做什么?”月色公爵浅笑着露出了贝齿,虽然月色公爵的眉眼间总有无法抹去的凄色,可这一笑起来端地是风情万种:“你现在也是帝国大将军了,在这公爵府里还用得着如此拘束么?”
“末将只是暂代大将军之职而已。”梁山鹰干笑一声,侧着身坐在了椅子上。
月色公爵凝视了梁山鹰片刻,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神色:“很好、很好!我一直在担心你被眼前的胜局冲昏了头脑,变得骄傲自大,看来我是多虑了。”
“大人,您是说。。”
“现在我们虽然除掉了沈涛和段戈,但这只是第一步!别忘了钱不离还活着,他比沈涛和段戈可怕得多!”月色公爵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过上几天,陛下就会命令你带领清州军去夹脊关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钱不离放回来!唉。。我担心的是,这么做如果让陛下知道了,她肯定会责罚你,不过你不要太担心,有我在朝中帮你,不会有事的。”
“末将全靠大人提携了。”梁山鹰应道。
“何况现在陛下手下无将可用,钱不离一死,陛下的嫡系大将只剩下你一个,最后还是要对你网开一面的,如果不用你,陛下还能用谁?!哼!再说是钱不离借用手中的权势百般刁难你在前,你故意不去救钱不离也在情理之中。”
梁山鹰连连点头,对这个女人他是非常佩服的,月色公爵懂得的东西要比自己多上许多。
“你也不要有顾虑,现在陛下只是被钱不离的假象欺瞒住了,等到以后,她会看出我们才是忠臣!”
“大人,您放心吧,末将是绝不会放过钱不离的!”
“呵呵,那就好。”月色公爵玉腕一翻,抓起了桌子上的酒壶:“现在,我们终于熬到否及泰来了,我。。我心里真是很高兴,来,我敬你一杯!”
梁山鹰慌忙站起身:“大人,末将可不敢当!”
“山鹰!”月色公爵头一次直呼梁山鹰的名字:“你现在是帝国大将军,论品秩不在我之下,为什么这么拘束呢?莫非。。你一直拿我当外人?”
“不是的、不是的!”梁山鹰连忙用双手捧起桌子上的酒杯,却在惊慌中碰上了月色公爵的玉手,当即显得愈发惊慌了,酒杯刚倒进了八分满的酒,梁山鹰就缩回双手,也不等月色公爵给她自己倒上酒,就匆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借此掩饰老脸上的红晕。
月色公爵看着梁山鹰把酒喝光,眼中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伤,随后缓缓把酒壶放在了桌面上。为了不引起梁山鹰的警惕,她故意和梁山鹰郑重其事的商讨对付钱不离,为了转移梁山鹰的注意,她故意频频对梁山鹰露出微笑,可是当一切都轻松完成、当一切都不可挽回之后,月色公爵却无法压制住从心底浮现出来的哀伤。她知道梁山鹰为什么从来不对她设防,她更明白梁山鹰为什么在她面前屡屡失态,而那个人,纵使在抚摸着她的身体的时候,腰间依然插着两把能在瞬间置人于死地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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