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里瞎逛;dú品、酒精或麻醉剂的瘾君子飘浮在巷子上方,在吸dú或是喝酒。我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做梦时我一直冒着汗),最后,我拐出街角,走出了小巷。那个共和国卫队的狙击手打中了我的左眼。我并没有感到痛,又闪进了小巷。虽然我的眼睛已经被打飞,但还是能通过眼球看到东西。我能看到子弹穿过眼镜后留下的洞。我开始咳嗽,从嘴里吐出眼镜的玻璃碎片,但没有血从嘴巴里流淌出来。当我将玻璃碎片吐在肮脏的巷道上时,我知道自己的胃里全是玻璃,我需要很多年才能全部吐完。透明的玻璃掉落在地上的时候,我听见报时钟声响起,可我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了。
锅盖头是Logo:退伍后的各色生活(3)
每晚我都是做着这种梦,直到针对飞毛腿导弹的防空演习开始。从那以后,我再没睡过一个晚上的好觉。梦想参军:热血奔涌的期待梦想参军:热血奔涌的期待
加入海军陆战队前我使用过两种武器一把弓箭和一杆22小口径步qiāng。这两种武器是我在童子军野营时用过的,当时我12岁。如果不是我要求提前一周回家,我还可以使用机关qiāng和更大口径的步qiāng。但我想妈妈了,在营地里我没有朋友,饭菜也特别难吃,而且我害怕在大庭广众之下洗澡其实树林里的淋浴根本就不算是淋浴,只是在一棵松树的矮树枝放上了六根水管,然后从那里放水下来营地的长官是个坏脾气的家伙,搞不好还是个酒鬼。由于是我哭着喊着要提前一周离开,因此我父母jiāo的童子军野营报名费得不到补偿,所以我必须得偿还最后一周的费用。我妈妈支持我,她相信我所说的要离开营地的美好理由(因为我想她了)。而我爸爸坚持要由我来偿还这笔钱我参加童子军野营的费用是从家里的度假开支里拨出来的,为了对家里其他人公平,为了能让因我参加童子军野营而只好选择待在家里的其他人公平,我必须补偿父母最后一周的费用。我不记得是否偿还了这笔钱,但我确定自己错过了见识更大型武器的机会。多年来因为没能使用过机关qiāng或大口径步qiāng,我都感到很自卑。
两年后,也就是1984年,当时我已经14岁。驻黎巴嫩的海军陆战队兵营被zhà,共有241名美国现役军人死亡,其中多数是海军陆战队队员。这个死亡人数唤醒了我的意识。每当我在早上折叠好我要送的报纸,凝视着封面上死去的陆战队队员的照片时,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屠杀的场景。我意识到我的国家受到了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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