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贝格也曾往接受试验的女囚的卵巢中注shè有害物质,以破坏其排卵功能。最终,她们的卵巢也要被一侧或全部摘除掉,用于观察手术的效果。1943年,经过几个月的奋战,并付出十几名女囚死亡的代价,克劳贝格为已被绝育的fù女恢复生殖能力的试验又告成功。但这对于接受试验的女四,并不是福音,因为她们接受“治疗”的疗程明显地延长了,接受注shè和照shè的次数也更加频繁,痛苦和死亡的机会更多了。不久,他又突发奇想,把一个刚刚被切除掉两侧睾丸的犹太青年,同一名丰满美貌的犹太fù女,一丝不挂地一起关在一间小屋里;并同他的助手考夫曼一起透过观察孔,一连几个小时地观察,以求了解刚刚被绝育的青年男子是否还有xìngyù,是否在短期内还具备残余的生殖能力。克劳贝格还有一个恶dú的计划,他要使那些不顺从或犯有重罪的犹太和吉普赛fù女在倍加的痛苦中屈辱地死去,为此,他多次进行向被试验女国的子宫内或宫颈部位移植癌细胞的试验,企图使她们染上各种fù科癌,在极度痛苦中丧命。根据他的要求,到1944年底,集中营当局还为克劳贝格医生的新试验课题研究专门建造了一座新营舍,里面装配了爱克司光机和一系列手术装置、器械等。这些设备专门用于给女囚进行人工受孕的新试验目的。
不过,由于苏军向波兰方向的迅速推进,克劳贝格匆忙撤往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这些器械原封未动,没有能充当克劳贝格进一步残害女囚的工具。曾被迫在10号楼内担任医生助手的女因克莱恩博士在纽lún堡法庭作证时证实了那些接受绝育试验的女囚们的最终命运:那些被医生们认为已丧失掉被实验的条件,不再适合充任试验对象的fù女,比如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fù女,很快就会被送到比克瑙分营的女囚营区。由于她们中的大多数已因试验的摧残不再具有劳动能力,所以dú气室便成为她们的最后归宿。她还证实,即使还活着的10号楼女囚,身心也已受到极度的损害:“
在10号楼里,不论是党卫军官兵,还是纳粹的医生、护士,对待被试验的女囚们都极为粗野甚至是极端残酷的。我们这些“人鼠”、“实验用兔”,都意识到了谁也无法抗拒的被宰割的命运,前途难料。一种永恒的恐惧感,在每个人心中日益加深着。“
克劳贝格从事这种惨无人道的绝育试验,得到了党卫军帝国司令官希姆莱的指导、赞许和全力支持。纽lún堡审判档案证实:1942年6 月7 日,希姆莱接见了克劳贝格,俩人就绝育问题进行了长谈。他们深入地讨论了制定消除劣等种族的生殖能力的方法的各方面细节。希姆莱当面答应克劳贝格,党卫军当局将从奥斯维辛集中营为他提供任何数量的女囚供他做试验对象。同年7 月6 日,希姆莱的秘书兼私人医生卡尔勃兰特为此致信克劳贝格:“尊敬的党卫军帝国司令官委托我向您转达他的希望,您在和党卫军副总指挥波尔与集中营主任医生商讨问题之后,将奔赴拉芬斯布吕克和奥斯维辛集中营,并在那里从事对犹太fù女的绝育工作。帝国司令官特别提醒您,在开始试验之前能够通知他,为了给数千名fù女作绝育手术您需要多少时间。帝国司令官认为,绝育工作进行得应该使fù女们无所猜疑。您可托词在进行普通的fù科检查时,做必要的注shè。对实施手术的结果应认真地加以研究。绝育后经过一段时期,应拍爱克司光片,以便弄清fù女体内发生了何种变化。还需要进行这样的试验:绝育后经过一段时间,您安排作手术的fù女与男人同房。并将结果报我们知悉……”。克劳贝格之所以异常卖力地进行绝育手术,是因为他不仅得到纳粹党和帝国的赏识和支持,可以升官晋级,扬名四海;而且还可以从中获得可观的收入:他也是受法本康采因等德国化学公司的委托从事绝育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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