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江边等处,构筑pào兵阵地。日本兵对付未及撤退的少数中国兵,极尽残暴的能事,对付在行动上稍有不满的平民也是如此,看见任何民船或舢板驶往对江,就开机关qiāng扫shè。有一只船漂dàng到医院前的岸边,船中三人都已受伤。入医院治疗,一人身中十弹……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七日于芜湖”
“过去的十二月,每天都充满了紧张、困难和有时是危险的经验,但迄今为止,住在我们的医院基地内的难民一千四百人(他们信赖我们能够加以保护),完全无恙。日本兵时常要求走进院门或攀墙而入,一千四百个难民挤在只够容纳四百人的地方,要照顾他们的食住卫生和秩序各项问题,所以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为了维持他们的生活,我们每天须运用我们的机敏、耐心和忠诚。
“在占领芜湖后的第一个星期内,日军对于平民滥施虐待屠杀,对于住宅恣意抢劫破坏,超过我旅华二十年中所经历的任何事变。中国兵不曾侵扰芜湖外侨的财产。日本兵却不然了,他们侵入外侨的住宅,大肆掳掠。有两三处因有几位美国人看守,始克保全。
“此间并未经过激烈的战斗,所以芜湖的情形,或不及其他许多地方那样严重。日本兵似乎特别搜索fù女,以供污辱,在若干天内,救护这些fù女便成为主要的活动之一。只要听到有fù女藏匿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稍迟疑,驾车出去寻觅。有几天,我甚至出去四次,载回年轻的fù女和姑娘。即使我们的汽车从未尽过别的义务,这几个星期内工作的价值,也就够本而有余了。这几辆汽车是现居密歇根州阿尔坪(Albion)和安亚波(Arobor)的朋友们离去时送我的,我想用什么方法向他们表示特别的感谢。要是没有这几辆汽车,我们就毫无办法救护这些fù女或装取一切必需的食用品。
“我经常与日本军事当局和最近到芜湖的日本领事接触。他们确切表示绝对要保护美侨的生命财产,我则利用我所有的一切力量和影响,使他们约束士兵,不再虐待中国平民。他们并确切表示,他们已禁止士兵侵害中国人或强迫中国人服役。大多数的军官也希望不再发生这些暴行。可是话虽如此,中国人,尤其是女人,走到街上去,仍不安全。两天以前,我差遣医院中两个仆人去试行一次,结果身上的银钱被劫,并被迫充当夫役。我立刻致函指挥的长官,提出抗议,他来信道歉,并返还银钱。但不受美国医院保护的那些人,则绝对没有补救的机会。
“十二月十三日,日本兵扯下属于医院的一艘船上的美国旗,我立刻赶去,用竹竿把旗子从水面捞起,带着湿淋淋的旗子去见日军的指挥官。我也向驻沪美国当局报告此事及其他若干事件。日本海军陆军和领事馆方面,并派代表来道歉,自巴奈号惨案发生以后,日本人似乎很想使美国人满意。巴奈号pào舰上受伤的美国人和中国人,有几个在本院治疗。
“太平间里已经积了若干尸体,医院所雇用的工役因外面不安全,不敢出去掩埋,做棺材的木料又已经用完。最后我们不得不在医院基地上掘一大坑,埋葬了二十具尸体……
一九三七年十二年三十日于芜湖”
第二部分 华北之恐怖第11节 血腥的行动
“湖滨之城”的杭州,相传马可波罗曾往游览,是中国的风景区之一,平常有人口八十万。日军于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八时攻陷该城,其先头部队为藤井部队。实际上,中国军队对于杭州未加防御。某西人没有离开杭州,致函海外的朋友们,报告当时的情形,以下几段是从他的信里摘录的:
“诸位朋友:十一月初头,日军从杭州湾登陆,似乎并未遭遇抵抗,上海战区内的中国军队受了敌人的包抄,而且浦南又没有防御的设备,因此不得不开始总退却,直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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