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是个贵族,但是和哪里的小姐私奔之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也许梦想着成为个吟游诗人之类的?但是发觉天上可不会掉面包下来。”
“呵呵,小姐真是取笑了,我前些天还想象只狼一样生吞了您的羊,您忘了么。”
“呵呵呵。”
“呵呵呵……”
欢笑中来到了酒馆,肯的大衣已经挂在外面的衣架上。
……
“哦,我美丽的小姐,你在这金价上涨的日子里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幸福啊,快上来,我会尽自己的力量款待您和您的助手。”
刚刚上楼就听见特别的“有钱人”的腔调如此大喊着。
四个人都抬起酒杯:
“为了可爱的陛下非要在皇冠上镶金的英明举动干杯。”
如此珊和肯小声jiāo谈着,而林只好试着和捺jiāo谈。
“捺小姐,您真的是汗国来的么?”话未说完就后悔了一半,这句话对这些人也许是禁语。
“没错,从那个帐篷就是城堡的国家来的,抱着喝完的马nǎi酒桶。”
“您这是想家的意思?”
“想家?如果有家可想的话。”
“在下也无家可想,但是可以想想今后和主人开个农场的日子。”
本来背着身子的捺突然转过来,靠近林说:“你的主子可没有外表这么简单,我可以看出她是个野心很大的女人,这次的事只花了几秒她就答应了。”
“是么,我完全没看出来,毕竟主人只能算是普通的教会雇员。”
“他们现在谈的一定是女人提议的计划,那女人一定有别的发财路线。”
“主人其实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千真万确,我们主人都颤颤巍巍的这次事情她竟然这么冷静,说起来你知道主人被暗算和委托你们这件事的始末么?”
“这我还不知。”
“这次和诺德的意外休战让我主人进购的兵器变成了废铁,而后获得舶来品会涨价的消息而去大量进购,没想到第二天便遇到教会批判舶来品为异教徒的证据,于是主人和一些受骗的商人仓惶地把血汗钱丢进海里,这时商会的贷款却到期了,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是说有仇家故意暗算才放出假消息的?”
捺四处张望:
“据说舶来品被人第二天又捞上来了,所以我怀疑是教会在暗地里cāo控。”
林一听一惊:“这话可不能乱说。”
之后的散席好像只是普通的礼节,但是穿外套的时候珊在林的耳边:“这老狐狸输怕了,你要注意下他有没有去jiāo易所那边把金子换成货物,似乎他发财不想拉上我们。”
林轻轻点头:“是的主人,我当过商人的学徒,明白您的意思。”
之后各怀心意的两拨人下楼的时候被一个强壮得不可思议的男人给挤在楼梯了,其中好像有个蒙着眼睛的瞎子,尽管壮汉一直说着对不起,但是他不能按下自己的肚子么?
当头的女人也发疯般叫了一声,害得全部人都望着她。
真正吓得半死是之后轰隆一声。
楼梯竟然倒了,顿时就好像心脏都要飞出来了……
每个人心里想的都不一样,即使是抱着腿到处乱滚的肯想的也不是腿痛。
而是:
肯:那小子不是来接金子的瞎子么,怎么还带着个女人?说起来瞎子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能当好下线么?
捺:瞎子……长得还不错,和这小学徒有的一拼。
萝咪:好丢脸叫那么大一声,但是那不是?
武藏:妈的,发生什么了,我屁股上是不是扎了什么,这楼梯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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