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更加大笑:“各位不愧是行走乱世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能镇定自若,既然都是带罪之身,你们就与我这最大的待罪之身一起留在此地守城吧。”
萝咪上来问:“您又有什么罪?领主会为了什么犯罪呢?”
深渊笑笑:“为了爱……”
三、
仅仅过了四个小时左右,发生的事情却另整个城镇面目全非。
“我们未必一定死,对不对?守城到救援到来就一定能活下去!各位都面临很大思想抉择吧,都去各自静一静,明天早晨愿意守城的人带着武器来广场,剩余的人都自我了断吧。”
林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天空,还用一只手小心翼翼遮住眼睛去窥视一下太阳。
“为什么对罪犯比对普通人更仁慈呢?那些逃出去的人冲进军营都被杀了,却把我们这些犯罪的人留了下来,给了我们活下去的一丝希望。”
另一只手被珊从背后牵住。
林回头。
“你不是说不会永远是我背后摇尾乞怜的小狗么?”
“对啊……要是能活下去,武器的生意就不做了,和珊开一家农场,过从来没有过的稳定生活。”
如此广大的陆地,人心却像黑死病一样可怕,一辈子的珊,可能只有一个而已。
当太阳落山的时候将迎来第一个长夜,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会去找深渊。
林和珊走进酒店,珊在吧台上坐下。
“嗨,酒保,给这里所有人一杯,我请客。”
珊指着背后桌椅歪倒空无一人的大堂。
“好的,女士,包括我的么?”
“当然。”
林拿出两个杯子。
“那么,干杯……”
“干杯。”
待续
八、呐喊
一、
强恩往墙边探出半个脑袋,然后转回来淬了一声。
“我生下来还第一次看见那么多人,绝对逃不出去。”
虚紧张得摇摆:“那怎么办?难道说真的要死在这里。”
费尔克给了虚一巴掌:“你紧张什么,不是有援军会来么。”
爱克托笑笑:“要是会有援军来那个领主还会把自己的百姓放出去送死?”
强恩:“你是说?”
“早死早托生……”爱克托大笑。
但是都注意到一言不发的歌兰蒂斯。
“老大,怎么了?”
歌兰蒂斯捂着眼睛:
“那个领主……”
……
“好面熟。”
二、
整个艾尔贝尔城空空dàngdàng,或许有一天这里仍然会塞满前来jiāo易的商人,但也许这一天不会到来。
苦苦思考,苦苦支撑,有些时候不如把身体放空,忘却恐惧,去体验绝无仅有的孤独。
“华丽的船长啊,他高声呐喊着!呐喊着陈规滥调轰然倒塌,呐喊着激励前仆后继的弟子****从前……”
城镇中心有一对男女在跳舞,女人正在吟诗,普通民众当中当然也有留在城镇当中的人,这一对诗人男女就是其中之一。
“船长!我的船长!我们相信着你!我们相信着你能带领我们从波涛汹涌的未来中寻找新的未来!”
华尔兹的旋转中,男子和着女子的声音高喊着诗词的下半部分……在这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阁下,你是否感觉到了迂腐?”男子问女人。
金发的女子点点头,慢慢地旋转中:“革命的诗词总是有着绝望的人听来不绝于耳的迂腐,绝望的人虚假的希望只能创造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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