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气话,将几张纸交给老十和老十四,等他们看完,“十弟,十四弟,九哥告诉你们,佟中堂说了,凌啸现在面临着弹劾,但是他却一招推蛾上火,把弹劾他的人都给逼到了险境里。但这些都不是要点,关键是,他的那个纺车,是一笔上千万的银子,我们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
老八心里充满做人很失败的悲哀,如何志在必得,苏克济给他的书信里面,已经明白地告诉了他,凌啸把纺车交给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为什么凌啸就是不肯和自己过心呢,难道是自己不够礼贤下士?从凌啸崛起以来,自己哪里对他不好了?
老十四见到这个纺车这么值钱,当即拧眉道,“八哥,那我们干脆趁此机会,将凌啸推到,那些清林可是只听您和三爷地啊!到时,我们再想办法通过苏克济把他的那个纺车搞到手。”
老九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笨蛋,授人鱼不如授之以渔!凌啸此人在敛财上可以呼风唤雨,长远之得,又岂是一时可比的?你别看八哥现在这么说气话,岂是我们现在都不能放弃收服凌啸的心思,如何既得纺车,又保住凌啸,留得以后见面的地步,这才是左右为难的地方!”
倒是老十粗豪,看到弟兄们在那里烦恼不已,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看啊,说来说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看看皇阿玛怎么想的!”
康熙怎么想,才是众人必须注意地关键,唯有顺水推舟,方能够不站在最强大力量地对立面。可惜康熙今天什么人都不想见,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对这个案子,他根本就是一个冷处理,胤禛以为第二天就会举行朝议来讨论,但是康熙只是谈谈来年进攻葛尔丹地事情。就要众人散了。
众人无法揣度皇上的心思,心中更加的焦急,这样只是过去了三天,湖北传来了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令得康熙再也无法模糊了,他必须给凌啸他们一个了断!
凌啸继停了吴椣地督命宪牌之后,又停了陈倬的提命宪牌。
陈倬不是吴椣,没有那个查出奸细的拖累。他可不像吴椣那样不敢争辩,凌啸只能暂停他的军权,却不能阻止他上奏含冤。
当陈倬的奏折上来的时候,佟国维看看有些苦楚的张廷玉,自己也是一阵的心烦和心忧。他们作为宰相,看过争权夺利地事情有很多,但是夺得这么快,这么心急的。恐怕就只有凌啸这么一个了,他也不想一想,凭着二十一岁的小小年纪,和只有不足千人的指挥经验,他凌啸如何能够担得起一省军政。如何能使将士们心服!
康熙看了陈倬这份杜鹃啼血的奏折,也不得不理会了,“一待凌啸的辩折到达,即于乾清宫召开御前会议。”
兹体事大。就算康熙预料到了凌啸会遇到掣肘。但是有了御赐扳指之后,还要在一月之内,凌啸连停一省的两大军队首魁的军权,这事情要是不追究个明明白白,恐怕对于他自己这个皇帝都交代不过去,毕竟,康熙没有任命凌啸为一省提督地意思!
凌啸的辩折在第二天就到了,但是康熙已经有了定计。开会已经成了一个了解各人想法的形式。
今天参加这个会议的官员,可谓阵容强大。成年的皇子、上书房大臣、兵部尚书侍郎、前任湖广总督提督、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全部到齐。胤禛一见参加会议地这些官员,就在心里为凌啸可惜。
前任的总督提督,和陈倬都是多年同僚,代表着一帮老军务的心思,有谁愿意看着同生共死过的老朋友受到小小年纪地钦差排挤?那左都御史郭琇更是凌啸的死对头,这次自然别无好话了。至于兵部尚书和侍郎,那可是年年收受各地督抚孝敬的老上司了。说不定陈倬就捏着他们的把柄呢!皇子里面。光是一个太子,就比任何人的分量都重。偏偏凌啸是太子众所周知的仇人。
胤禛拿眼看看老八,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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