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军务,这些人必定会给凌啸掣肘。军中渗入反贼,凌啸用些雷霆手段,也是题中应有之义的,对于凌啸的果敢,儿臣也是十分的欣赏地。若说凌啸居心叵测,儿臣不信。他敢于任事,接了这本来就容易得罪人的差事,朝廷就应该予以强力的支持,怎么可以用人而疑,见危不扶?至于那个纺纱车,儿臣觉得既是好东西,不妨拨入凌啸所说的官办事业,一来利于国库丰盈,行凌啸前次所奏之中央辅助计,二来,朝廷也好控制其不至于伤害农桑!”
康熙慢慢地笑了起来,这个平日里令自己失望地嫡子,今日里的这番话,说的可是有担当有智慧,既是为国举贤不避仇冤,又是高瞻远瞩谋划明理。
“你们以为呢?”
张廷玉和佟国维心头明镜一般,皇上受那郭琇的一次谴责,不管原来怎么想的,已经是要力保面子了,太子既已为凌啸说话了,康熙也笑了,谁再敢驳斥他们父子两个现在和将来的皇帝?所以,大家连忙表态,支持太子,搞得三个人郁闷不已。
郭琇心知这次的征伐注定已经大败,闷声跪在那里,见风使舵是件很危险的事情,矗在那里硬跪着,皇上就会当自己只是政见不同地诤臣罢了,倘使现在认错,就会失去起码的人格,皇上还会信任自己吗?
胤禛则是惊中带怒,太子一句话,把他和邬思道想了半夜的奏对给“剽窃”了,使得自己向圣上讨好,向凌啸示好的如意算盘给全部落空,心中的郁闷简直就是无以复加。其实他不晓得,他还不是最伤感的人。
老八希嘘不已。这下子自己可就对凌啸完全失去了诱惑了。太子和他凌啸修复和好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了,凌啸再也不需要借助自己来抗衡太子了。令老八心痛的远远不止这个,要是父皇办什么官营纺织,恐怕只要太子一句话,那么太子这个提议者,恐怕就是这项事业地控制者了,自己只能看着上千万地生意,流下稀里哗啦的口水了。
要是这三个郁闷者晓得太子帮助凌啸地真正原因。恐怕会齐齐竖起中指,鄙视他这个储君的!但是就是这种偶然也可以影响必然的历史规律,凌啸逃过了一劫!
其实包括康熙在内,谁也没有想到太子会力挺凌啸这个众所周知的对头,更没有想到太子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无奈和畏惧。就如同郭琇所说地,功劳摆在那里,凌啸是很难绊倒的。但是要把他调回,太子就是被凌啸搞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开玩笑。把凌啸那个克星调回,他要是再和老八走在一起,我还有活路?倒不如把他放到地方上,他凌啸越是治理地方不行。我就越要把他放到地方上!
康熙一锤定音,弹劾折子严加驳斥,凌啸也被在谕旨里告诫谨慎行事!
凌啸接到的不仅仅有明发的谕旨,还有康熙的密旨。
“整军事大胆去做,纺纱机即刻运往京城!”
凌啸看着这密旨,瞟着欢天喜地离府而去的背影,苦笑不已。康熙的密旨实在下得晚了一些,他已经签了又一项卖身条约。
他哪里有胆子去做什么事情了。军中械斗的事情,明显是有人挑拨地,但是他几天下来都还没有搞清楚,不是胆子不大,是他实在没有时间。他被人缠得要死,偏偏这些人是他没办法、没胆子对付的人。
当一个位居一品的正牌子八旗驻防将军,口口声声地拜你做上司,天天向你索要公正待遇的时候。即使凌啸手持御赐扳指。也只能歇菜。这个人就是清朝的十三八旗驻防将军之一――荆州将军思德安。
整军风闹得湖北官场风声水起,思德安怎么会不知情?他位居一品。平日里联名奏折,他可是当头排名第一地人物,连总督和提督在他眼里,可是屌都不屌的,但是一听到凌啸的军办纺纱生意,当时他就摔杯子发火了。
本来他思德安对于捞钱是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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