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涨红了脸,对凌啸辩道,“侯爷,您要是不信,可以彻查我们汉军旗营,要是发现了一个奸细,我黄浩愿意把头给鹏都统当球踢,就是我家妻与子,我也让给披甲人为奴!”
“契,就你那个可以吓死钟馗的黄脸婆?得了吧,你把他当宝,老子看一眼都会半年不举。”鹏维开奚落得十分刻薄。
“铿-!”黄浩怒气勃发,站起来一把抽出腰刀,怒目而视。鹏维开手下的一个参领也是针尖不让,同样拔刀相向,一时间当堂双方又有几个人拔刀在手。
凌啸一瞥思德安,发现他面色尴尬,但是决不叫停,心下十分疑惑。很显然,这荆州八旗的汉军旗营和其他几营正牌旗兵之间积怨很深,几乎是兵戎相见地地步,为何他这个将军不管呢?难道是做戏我看?
“思将军,这――?”
思德安讪笑道,“让侯爷见笑了,这帮狗日的,平时在荆州就闹腾得厉害,可是偏偏都是战功卓著,我老思也不好往死里面去整他们,不如这样,侯爷过几天就移驾荆州,我们恳请你来整死这杆子忘八蛋!”
我靠!难怪你要带着这些家伙们来的,原来是想骗老子去荆州,然后逼老子帮你们赚钱。幸好老子有些背景,可以不屌你。
凌啸表示理解和同情地哈哈一笑,“将军,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僚属,别看这份缘分现在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这里磕磕绊绊,其实过得几日不见,还怪想念的。我这边也有很多整顿差事要办,可是偏偏很棘手。十天前地军中械斗,您可是听说了吧?贴心的弹压部队不多啊,否则岂会轻易放过那些闹事的。这样,您老思要是放心,把汉军营调到我这边来,等皇上批了我的军办纺纱,我给他们双俸双饷!”
思德安还没来得及算清楚得失划算,那底下的军官“哄”地闹腾开了。
鹏维开扯着鸭公嗓高叫道。“侯爷!这,这,这不好吧,您用我们正牌子旗营吧,贴心!”他地这口子一开,那些满营的主官都争先恐后地要求前来,反倒是黄浩和周军他们一声不吭,似乎对凌啸的提议并不热衷。凌啸不由得多看他们几眼,很有职业军人地气节啊。
思德安慌了,看着凌啸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打碎他的奸笑。要是都跑到武昌来了,他这个驻防将军岂不是成了光杆?那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传出去,整个官场会把他思德安笑死的。
“这个,侯爷,您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是不是?要是来的才有双饷双俸,那我老思岂不是要把荆州将军改成武昌将军了,就算我同意,朝廷也不许啊!你就别为难我老思了,要不,你地那个军办纺纱成了,给我们的军官全部赏一份养廉银子算了,到时候你要调哪个营来镇压。带句话去,我要是不派来,那我就是我阿玛额娘黑灯瞎火做出来的!”
鹏维开见高他半级地思德安这么发话了,也不好驳他面子,“是啊,侯爷,常驻这武昌,怕是有些难度。随叫随到。我们也好交代啊。”
凌啸面露难色,一摊手。“唉,既然这么难办,算了,反正军办纺纱还没批下来,况且你们荆州八旗地全部军官的一份俸禄,每月就得四千两左右,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思德安心里一急,他可不在乎军办纺纱成不成,凌啸这个善财童子会搂钱,他可是知道地,只要他凌啸今日对荆州八旗有所承诺,自己这个将军是一点不怀疑他的能力地。就凭他救皇上太后的功劳,一旦日后朝廷允许各省试行彩票业务,他凌啸一句话,就可以影响利益分配的,到那时,自己个人会得到更多。
老思连忙道,“侯爷,我和你虽是忘年,但是一见之下,感到很对胃口,相信假以时日,我们定可成为忘年之交的。现在你办差遇到难处,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帮你?我看这样,依你,就依你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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