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武昌啊。闪!一个翻身,他出房门,衣衫不整地和自己的属下一阵快跑,幸运的很,没事。
众江西军官逃出来,一个个大叫万幸,欢颜之下,连忙就要回营,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发觉,熟悉汉口的高赣,没有逃出来。没有一个人想回去找他,因为那样无疑很危险。
“这王八羔子,八成是死在娘们肚子上了,要么真的是如他所说,被一个窑姐夹死了!别管他了,咱们回去,他自己晓得回去!”那游击还惦记着要到何园去找凌啸呢!
高赣的确晓得自己回去。
当一众人地生疏地江西军官,花了半天时间回到大营的时候,高赣已经回来了。他直挺挺赤裸裸地躺在大帐的地上,已经死得硬翘翘了。大堂里挤着很多人,那游击一看,老天爷啊,不是一品就是二品,最次的也是三品,登时就感到不好。
湖广总督于成龙、湖北巡抚施世伦、杨臬司、署理副将金虎、参将豪成都赫然在座,不过居中而立的竟是容若,他施施然道,“舍弟正陪候公主,无暇过问此事,他交代说,倘使你们哪位大人有空闲地话,可帮他接了这个无头的过路案子,反正你们也是军中一员嘛!”
于成龙心中嬉笑,“凭什么?他凌啸肉都不给老夫吃一口,哦。现在硬骨头来了,就要我来啃,当老夫什么?再说知无堂会杀人的呀,你凌啸不是差点在江宁死了吗?”话到口边,却是极为的合情理,“容大人,你也知道,这是过路军队里面出地这么大案子,地方上管怕是有些难度。”
施世伦也不想接这烫手山芋,连忙点头,他倒不是因为不想帮忙,只是这案子对湖北军民政务毫无干系,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破了案,对他也无好处,他还有很多公务要办呢。
杨臬司顿时苦了脸,他这小小臬司,管州管府都没有问题,可是管军队里面的案子,谁会屌他?倒是金虎道,“这拦人,命他们迁到这里暂住,倒也真的是我们侯爷的命令,……”
他这一沉吟提示,于成龙立刻就向抓住稻草了,“对对,侯爷一向是管整顿军务的,又亲手抓什么知无堂反贼肃反,侯爷经验十足,不办此案,就是朝廷也不依啊。金大人,容大人,豪大人,这事情就先这么首尾,无论如何请侯爷先担起来,我们到时候再一起上折子,听朝廷的吩咐吧。”
他于成龙一提什么反贼,把那游击弄得十分的奇怪,什么知无堂反贼啊?那游击刚刚要开口一问,金虎把脸一沉,“拿下”!
立刻就有何园亲卫冲上前来,几个耳光打得他们头昏脑胀,全部按在地上绑好。那游击嘴角带着血丝,懵懂见叫道,“金军门,死也让我们死个明白啊!我们究竟所犯何罪啊?难道就因为我们玩了婊子,就要抓我们?那也不用绑住啊!”其他江西军官也是叫冤,嫖娼最多罚俸降级,这又不是死罪啊。
豪成嘿嘿笑道,“真是混账东西,说你们是因为嫖娼吗?先不说你们军官擅自脱离职守,导致昨夜军中失火,烧掉辎重无数这项罪名了。你就算是嫖一天一夜个,都没有人怪你,关键是你不应该和他去嫖!”说着豪成一指地上光溜溜的高赣。
那游击一愣,失火了?失火烧掉辎重最多陪偿,我们要认罪认罚也是江西提督衙门地事啊!“,失职只有我们江西提督管,反正他高赣不是我们杀的!”那游击还在狡辩之中,却惹怒了左雨,他早对这群乱嫖着义愤填膺,见他还在嚷嚷,冲上去扯着他转到高赣脚边,吼道,“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那游击一看高赣的脚底板,差点昏死过去,我的老天爷啊,遇到了老反贼了。
那高赣的脚板上,分别纹着“知”“无”两个字,看颜色很久远一样。
帐外不远处,曾光和胡骏嘻嘻而笑,“纹得怎么样?我们百工堂还是有能匠的,加上侯爷的硫酸微微腐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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