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驸马爷能够体恤我们生意人的难处,也曾经收到过这样的银票,那你又何必这般生小女子的气呢?”
苏瑾也随后被凌啸的亲兵带了进来,却很是镇定,看到还堆在凌啸茶几上的那堆银票,忽地笑了起来,在熊岚志的惊诧中双腿跪倒在地上,望着凌啸自顾自说道,“驸马爷请不要见怪,我们粤海社行走于官场之上,难免就要孝敬,既然是孝敬,难免就会如同契约,可官场和商场是一样的,林子大了,那不守信用的就大有人在。久而久之,我们自然也会防一手,对一般人,我们是要他打个收条的,而对于驸马爷您,我们深知条子会对您有干碍,所以给您的待遇是什么都没有要,只是对这银票上的暗花留了一份附录罢了,您若是带出京城去花用,其实我们就毫无办法。这等官商间约定成俗的事情,驸马爷难道真不知道?”
晕,不是贪官的凌啸顿时大为尴尬,居然被人当成了初哥!妈的,初哥就初哥,赤裸裸来吧!笑道,“我要知道是谁在给你背后出主意,能告诉我吗?”
“驸马爷觉得小女子需要人出注意?”
“来啊,关起来!”凌啸很是干脆,毫不犹豫扣了她,“你得要庆幸我姑姑不在!”
晚间的裕亲王府宴会,凌啸是带着芩儿和雅茹赴会。两姐妹自有往日闺中密友莺莺燕燕地拉到女眷席上,而凌啸横一眼闷声不响的阿哥们之后,就被叔王们扯到首席上就座。
杯来盏去,凌啸甚是舒畅,今天不仅亲耳听到了戏台上昆曲名剧长生殿,还因为他见到了很让他觉得有趣的事情。时隔快两年了,福全的女儿瑾虹郡主,自己见到了居然还认识她,尽管她在兰芩和雅茹的怀里挠痒疯逗,可还是不时地望向自己这边,这不,竟然还向自己走了过来。
这个号称和欣馨齐名的宗室才女,却不是因为钦敬凌啸的才情或是王霸之气,“驸马姐夫,妹妹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人家今天邀了苏瑾姐姐来这里参加宴会看戏,却被你给留在了府中,妹妹我好丢面子啊!你要是不把她放出来的话,我可是要给雅茹姐姐她们说你觊觎苏姐姐美色的。”
满桌的王爷们大感窘迫,固然没有人敢笑,可也没有人呵斥谨虹,就连福全也是装作没有听见,跟着台上旦角咿咿呀呀地扮票友。
嗯?你这是求人还是恐吓人,或者是败坏人!裕亲王女儿亲为求情,还是这么短的时间就得到消息,凌啸越来越觉得苏瑾有意思,刚想苦笑着拒绝,却见裕亲王的母亲、顺治爷的老皇太妃也在女眷席上开了腔,“乖孙女婿,你就应承下来吧,放了我那干孙女,要是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看在本宫的面子上,让她给你陪个罪好吗?”
日,这老太婆是康熙也要称一声母妃的顺治老婆,面子非同小可。大吃一惊的凌啸怎么敢耽搁,连忙起身恭敬地跪了,屁都不敢放地表示马上亲自回去放人。
尽管听到了身后一些窃窃的嘲笑声,凌啸却不以为意,因为他已经被苏瑾的能量吓了一跳,那些个她粤海社后面的背景,赫然就是以福全为首的一些王爷们!和皇子们争位争到令康熙死心所不同,这般子王爷们可是全对康熙毫无威胁,倒是死心塌地的护国屏藩,任何一个王爷摆出来,凌啸不惧他半分,死了的常宁就是榜样,可如果所有王爷都联合起来,加上宫中的太妃什么的,可就是标标准准的匣剑帷灯,令人不寒而栗!
苏瑾还真是一个角色,竟然弄得凌啸今天下不来台,甚至还在自己的九个“劣”徒前尊严大损,累得两个娇妻也是面子丢尽,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凌啸很不爽的样子,芩儿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马车的震动尽管岢得她很是疼痛,但她还是那样依偎着,轻声在耳旁笑道,“相公,苏瑾在京城之中绝对是各个王府的风云人物,连我家贝勒府,她以前也曾经是常客,对付像苏瑾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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