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小树笑得是前仰后合,好久才止住了笑声道:“朕决定了,办完这个差事后,朕会再考验他一下,如果他表现得让朕满意的话,朕将会把他给狠狠的重用一下!”
金司嵘蒙了,估计这会子有人问他姓什么他都答不上来了。一是他实在不知道健宗口中狠狠的重用到底有多狠;二是他想不通,为什么皇上会因为李良胆大妄为目无帝王,不但不怪罪反而还要委以重任;三是皇上为什么明知道李良很有可能会刁难他刻意维护的儿子,可现在却一点也不担心。
“司嵘!”
“臣在!”
“你去交代一下,这几天把李良那里盯紧了,寡人似乎预感到要出什么大事。”吩咐完后,健宗把太监们招呼过来向皇后的宫殿而去。
望着前面健宗的背影,金司嵘心道:“是我老了?还是我从来就没真正明白谋略的含义呢?”
轿子还没停稳,郑宪就自己掀起了轿帘走了出来,抬头一看就见李良家平日半掩的大门敞开着,门前还有一队两百人左右的羽林军全副武装在那里待命。
有道是:人看衣服、马看鞍!
阳光照耀下,全身铠甲的羽林军士卒威风凛凛,两百条长枪横看竖看都是一条线,枪林之中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阵阵杀气。
见到这样的场面郑宪忙把思勤唤来问道:“这些羽林军是怎么会事?”
思勤道:“殿下,他们应该是羽林军校尉岳阔将军的手下。奴才昨天听李大人交代岳将军,让他带些人手过来,这件事昨天奴才已经告诉过您了。”
郑宪心道:“你是提了,可你怎么不说是二百人呢!”
顾不上和思勤计较,郑宪就进了院子。这一看,好吗,里面人虽然少,但却比外面热闹多了。八九个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正在那里嬉笑呢,为首的人郑宪是认识的,就是岳阔。
一群人把全身铠甲在身的岳阔围在中间是指手划脚,就见另一个郑宪认识的人童天奇吧嗒着嘴道:“看看,看看!这才叫气派,我什么时候也能穿上这一身啊!”
其他人听了是哄堂大笑,其中一个人笑骂道:“你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就是!你别忘了,从世家独立出来的不出三代是不让从军的。”有人开玩笑道:“天奇啊……过了年你就该到乡下种地了吧,等以后我们从了军,把盔甲借给你穿穿,过过干瘾就行了。”
童天奇一撇嘴道:“谁说我要到乡下种地?”
另一人借口道:“不去种地你还想当官不成,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个念头了,你忘了,前几天你拽了吧唧的在吏部胡闹,坐在吏部的大堂上把人家的文书翻的乱七八糟,要不是你有皇上的手谕,估计胡尚书早让人把你乱棍打出去了。你得罪了他还想出仕,我看是没有希望了。”
“切!得罪他又怎么了?那个说我要当官来着,李大哥已经和我说好了,等明年我从家里出来之后,我们两个合伙作生意,等兄弟发了财,呵呵!用李大哥的话说就是,做他两身好盔甲,穿一身看一身!”
“私藏铠甲可是要坐牢的!”
“呵呵!穿完了看完了就烧了!”童天奇一副暴发户嘴脸道:“等想穿的时候再做新的,然后再烧!谁让咱有钱呢!你们就不行了,抱着一套盔甲至少要穿上个五六年,嘿嘿!也不嫌味到不好闻!先说好了,以后你们去我那里,不能穿盔甲去,否则门是不让进地!”
“瞧他那样,大家揍他。”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一干小兄弟挽袖子亮拳头就要揍这个还没得志的小人童天奇。
这时候本来这看热闹的岳阔发现了刚从大门走进来的十八皇子忙招呼了一声后,带着一群年轻人来到来到郑宪前面道:“见过殿下。”
郑宪让他们勉礼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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