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勾斐军大营的中军帅帐内,此次行动的主帅潘明凯正在聆听手下的一位将军再诉苦呢。
左先锋阮地宠抱怨道:“殿下!士兵们都很不满,说几十个人被蒙在车上行军,都快被颠簸的散架了,如果还这样下去就没办法打仗了。”
潘明凯阴沉着脸道:“还有什么?”
阮地充道:“还有就是十人住的帐篷里住二十几个人实在是太挤了,另外请问殿下,能不能让士卒们在露天的地方露营。塌了就重新起来看那个敢在帐篷外宿营!”
“塌了就重新架起来!执法队给本帅到各营去巡视,本帅到要看看那个胆敢违反军令露天宿营!”潘明凯厉声说道:“阮地充,若不是看你勇猛过人没什么心计,本王现在就把你就地给斩了”
“请殿下息怒!”坐在一旁的勾斐军这次的副帅潘乌揌道:“阮将军,这次殿下将劳军营、杂役营的士卒全部放到了后军,而让训练有素的士兵顶上来,就是为了能诱使唐国的守军出城,你身为将领怎么能跟着士卒起哄呢?”
阮地充脑袋一耷拉不敢再多嘴了。
潘明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苛刻,便道:“传令下去,这个月的军饷在战时翻一翻的基础上再多一倍,各级将领发五倍,等攻占两界关后另有重赏!”
就在阮地充等人高兴的时候帐外进来了两个人,正是刚才在山上的那两个。他们现在已经把衣服上缠绕的树枝等物去掉了。潘明凯急问二人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二人施礼后说道:“殿下,果然如您所料,唐国的守将派了个将领前来确认我军的虚实。”
潘明凯道追问道:“他们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回殿下!听他们的交谈,应该是把我军当做十万人了。”
潘明凯大喜道:“如此甚好,明日唐国的守军一定会在断魂坡设伏的,到时候本王让他们有来无回。”
潘乌揌道:“殿下,按照唐国以往的作战手段来看,都是在防御中等待援兵的。您如何会认为唐国的守将会出关?”
潘明凯道:“若还是以前的那个程化修当守将的话,本王除了强攻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老天开眼,唐国的皇帝竟然将他给撤了,而现在的这个守将岳阔是岳老虎的儿子。岳老虎当年就不喜死守,伏兵、劫营、烧烧草,无奇不用,花样百出的将我那王叔杀的是顾头不顾尾。所谓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岳阔必然会走他父亲的老路,而我又故意示弱于他,他又怎么会放过这样扬名于世的机会呢!”
潘乌揌道:“这也是殿下您深谋远虑的结果,若非您想出来用四万人充做四十万大军妙计,使得向来稳健的程化修误报军情,让唐国皇帝对他失去了信任,又怎么会贸然间就把他撤掉呢。”
被说的心情舒畅的潘明凯摆了摆手,然后无限向往的说道:“前番到出使唐国,沿途之上转了转,不看是不知道啊……唐国的富庶实在让人妒忌啊。广阔的平原上,桑麻成片,牛羊满圈,随手撒下的种子就能收获大量的粮食。他们凭什么能有这样肥美的土地,而我勾斐的子民却只能在山林里过着刀耕火种的苦日子。哼……这次破了两界关,我们就等于打开了中原的大门,只要能计划得当,未来中原就是我勾斐的天下了!哈哈!”
花开两朵单表一枝,却说马全飞马赶回了两界关。他来到守备府前跳下战马气喘吁吁的跑了进去对正厅内正在等候的岳阔道:“末将马全奉命察看敌情完毕,前来交令!”
岳阔急切的问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马全喘了口气道:“末将已经探明,勾斐的确只有十万人马!”
详细的询问了一番马全具体是如何探查之后,岳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好!孙钰哲、苑同林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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