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笑道:“殿下放心,没有人知道臣来看您,外面监视您的那些郑氏逆贼的手下都是些废物,他们发现不了臣的。”
郑德将房间里的灯火熄灭后不耐烦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融入黑暗之中的武怀新说道:“主上知道您被逆贼禁足了,担心您沉不住气,所以派臣来知会殿下一声,一切都在主上的掌控之中,您就等着当大唐的太子吧!”
郑德脑子中灵光一闪,他问道:“父皇的毒是你们下的?”
“殿下如此聪慧,实在是我大新的造化!”武怀新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殿下说的不错,逆贼所中的毒是我们下的!”
郑德放低了声音责怪道:“谁出的这个主意,难道他不知道以目前的局面就算父皇驾崩了,这太子也轮不到我当,皇位更轮不到我来坐!”
武怀新道:“殿下!这个计划是前一任文卫在十二年之前就开始准备的,由现任的文卫在半年之前最终确定执行的。我们您可以不相信,难道您连一手抚养您长大的文世伯也不相信了吗?”
武怀新口中的文世伯就是文老太监,他这一提起文公公,郑德的眼前就出现了文太监临终时的样子。从那一天起,郑德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文太监的话了,一直到他生日那天夜里,有人带着半块玉佩过来,郑德才知道文太监那天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那些为了复国的事情并非杜撰的故事,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为了皇位有人可以努力两百年,为了权力有人可以自己送上门到宫里当太监,为了复国有人能想出这样匪夷所思的办法。
从那一刻起郑德就不在是以前的郑德了,他对权力的渴望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为了得到权力和皇位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不过在对权力的渴望达到新的高峰的同时,郑德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人世间的一切亲情在他看来都是可以牺牲和交换的东西,不然他自己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或者即便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处在现在的位置。
武怀新问郑德相信不相信文公公,如果放在从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相信,但现在的他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更不要说文太监了。而更重要的是,郑德不相信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助自己登上皇位。
黑暗中的沉默是会让人有一种窒息般的压抑,武怀新似乎很享受这种压抑,对于郑德的沉默毫不在意。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在令人快要发疯的黑暗中郑德终于忍不住了,他问道:“你们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殿下应该这么问……‘我们’的计划是什么!”武怀新笑了,只是黑暗中郑德看不到他脸上的笑容。
郑德只好道:“那么我们的计划是什么?”
武怀新道:“具体的情况殿下不用多问,主上这次派臣来,是让臣告诉您,您一定要沉住气,尽量在郑氏逆贼面前表现您的孝道就行了,这个太子的位置非您莫属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郑德道:“我知道了!”
“如此甚好!”黑暗中武怀新对着郑德施了一礼后道:“那么臣就告辞了!”
“等一下!”郑德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叫住了武怀新道:“你知道大唐镇国公的七公子李良吗?”
武怀新道:“知道!文世伯将他的情况通知过我们,文世伯似乎希望殿下能将他招揽过来。”
“招揽就不必了!”郑德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有预感,这个人会成为我们最大的敌人,所以我希望你们除掉他!他现在在两界关,你们最好能在他回到京城之前办好这件事!”
“臣明白了!”武怀新来到门前开门的时候忽然转过身道:“殿下,主上很希望能早点当爷爷,而且这也对您登上太子之位大有帮助!所以为了您的大业,等这件事情的风头过去后,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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