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佑道:“殿下,这个李良的确是个人才,而且是个了不得的人才!就看他能远在千里之外就可以识破我们投毒是假而某算十二皇子是真的计谋,嘿嘿,老臣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殿下,通过这些日子来的情况看,除去他的话,对殿下没有丝毫的帮助,反倒是对郑天虹那个丫头很是有利。”
“十三公主?”郑德道:“这关她什么事?”
“嘿嘿……嘿嘿!”文佑道:“殿下,您别忘了,健宗传位给新君之后,郑天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了。而长公主驸马可是大唐的兵马大元帅,在名义上全国的兵马都要归他节制,而且郑天虹的这个长公主可是健宗老儿册封的,未来的大唐无论是谁当上了新君都不能下旨去其封号的,不然就是忤逆不孝!殿下应该清楚,郑天虹这个丫头可不简单啊……这几年为了太子之位,您的两位‘皇兄’斗的不亦乐乎,就是她经常从中调解,帮着健宗稳定朝局。最近由她主持朝政更是井井有条,内政处理得当不说,两界关的战事能如此顺利,也有她坐镇京师调度钱粮的功劳。老臣敢说,如非她是个女人的话,健宗一定会传位给她的。”
“郑天虹如此的出色,而相比之下……,嘿嘿!”文佑冰冷的笑声让郑德不寒而栗,“健宗对您和其他几位皇子就很是失望了。所以健宗老儿才会趁着还能动就急匆匆的想要传位给一个儿子,除了防止在皇位更迭之时出现波动外,就是要给郑天虹一个主理朝政的名份。不过女儿终究是人家的人,女生外向啊!健宗老儿爱惜郑天虹的才能,却又不会放心她的才能,给了她那么大的权力之后必然担心郑天虹会生出异心。殿下,您想想看,如果新君一直没有子嗣,二三十年后郑天虹很可能就会玩什么过继的把戏,将她自己的儿孙改姓后立成太子。若是那样的话,我们多年的谋划不就成为郑天虹做嫁衣了吗!”
郑德道:“你的意思是用李良牵制郑天虹?”
“殿下不愧是经过老臣伯父教导的。”文佑点了点头,赞许的说道:“不错!按照郑氏逆贼的一贯做法,是不会允许除了皇帝之外独有揽朝政的人存在的。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能牵制郑天虹的唯有李良了。”
郑德默默的听着文佑的分析,眼睛在文佑和书桌之间徘徊着。
“镇国公李博的死是老臣一手造成的,嘿嘿,老臣不过让白侔以十二皇子的名义给李翱送了瓶毒药就让大唐的一个重臣死于非命了。不过让老臣意外的是,李良竟然能够躲过无色无味的‘无痕露’的暗算,还成功地借我们的手除掉了妨碍他的李博父子,此人端是毒辣啊!”
“老臣原以为李良会自领镇国公的爵位,没想到他竟然会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么好的继承爵位的机会让给了别人!而健宗老儿所下的圣旨又让李良背负了一个杀父的名声!嘿嘿……从这两点上可以看得出,一定有个比镇国公爵位更有吸引力的位置在等着李良,而这个位置正是健宗老儿给他准备的!健宗老儿的想法很妙,即用了郑天虹和李良,使他们能为大唐效力,又让他们互相牵制不给一方独大的机会。两个才能卓越的人才为大唐卖命,而新君居中平衡,只要这个新君不是太笨,就自然能稳住郑氏的江山。”
“如果在这个时候李良死了的话,那么未来变数就太大了,很有可能使我们以前种种谋划落空!”文佑最后又道:“所以老臣才会说李良活着比死了对我们有好处!也希望殿下能体谅老臣等的苦心!”
“明白了!文先生。”郑德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称呼道:“你冒着风险到我这里,不会是只为了告诉我,李良杀不得吧?”
文佑道:“殿下果然聪慧啊!老臣前来的确另有要事通知殿下。”
郑德道:“请讲。”
“在刺杀李良的时候,因为碰到无尘院的人插手,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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