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八十多年没有再干过这样的事情了,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因为每次失败所付出的代价让当权者不寒而栗,使得他们轻易不敢造次。
这一次,燕、丰、卫三国在八十余年之后再次携手来犯,除了因为国内人口增加的压力外,一个让丰国和卫国当权者动心的原因就是燕国所提出的作战计划太诱人了。
在丰国军政大权一把抓的大将军韦岑清楚的记得,当日在看到燕国秘史送来的作战计划后,他自己是如何的震惊和欣喜。为了对付唐国无尘院无所不在的耳目,用六到七年的时间将偷袭雄关所用的兵马以采矿为名陆续集中到边境上,让唐国人最为称道的谍报系统失灵,在突然袭击之下果然将城高墙厚的关口给攻克了,而整个计划最出彩的地方还不是这里,而是后面的那两部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都有一个印象,那就是处于鱼米之乡的唐国百姓民风柔弱。造成这种结论的原因有很多,而公认的原因则是唐国的温暖的气候和肥沃的土壤。据说在上古时期在农耕出现之前人们完全靠采摘和打猎为生,在中原南方地区四季如春,野生的瓜果梨桃和轻易就可捕获的各种水产使得生活的百姓无需过分的为生存而操劳,对待出没在附近的猛兽是能避则避,除非迫不得已是不会去做虎口夺食之类的事情的。而生活在北方苦寒之地以及深山密林之中的人们的情况就大大地不同了,除了夏秋之季可以靠采摘野果为生外,冬季和春季则必须要以打猎谋活,动物的皮毛更是过冬的必需品。在那里的人们不但要从虎口夺食,就连老虎也时常成为餐桌上的主食。这样的局面维持了几千年或者可能更长,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南方的人变得越来越清秀细腻,而北方的人则越来越雄壮豁达。在农耕和畜牧出现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的明显了,南方的百姓在春天随手撒下些种子就可以坐等秋天的收获,有些地方一年甚至可以产两季的粮食。
丰富的食物使得生活在南方的百姓不需要去做铤而走险的事,就算碰到恶劣官府的盘剥和苛责的法令,只要还能过得去就不会进行抗争;而生活在苦寒之地的人们的生活方式基本上就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为了生存必须要打起全部的精神。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使得北方和山林之中的人们民风彪悍,南方鱼米之乡的百姓民风柔弱。士兵来自普通的百姓,各地百姓性情的不同也照成了军队战斗力的不同,长久以来在人们的感觉中,一个北方的士卒可以对付至少两个南方的兵士,或者更多。
而这种唐国人民风柔弱的印象即便是在燕、卫、丰三国屡次强攻唐国关隘不下之后也不曾有所改观。而那个关于唐国驿卒放着通畅的左半边路不走而抬着马匹从堵塞的右边行走的笑话在其他国家流传的很广,这一件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实让他们在嘲笑唐人愚蠢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唐朝的百姓还是千百年来一样的没有性子,一样的听凭官府的摆布,一样的不敢直接面对面的交锋。他们在面对雄关束手无策的同时都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唐国的军队不过是一些站只会在城墙上往下射箭扔石头的窝囊废,若是一旦失去了城池的掩护,平原之上的唐军绝对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战争将会呈现绝对一边倒的态势。
当然这也有例外,就拿韦岑来说吧——韦岑的祖上是唐国人,而他本人也曾经在唐国当过数年的人质,对唐国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的熟悉,他就不认为唐军的战斗力会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差。就他掌握的情况来看,唐国军队的素质和野战能力绝对不会比其他几国的军队差。如是燕国人提出的计划单单只是最前面的那一部分的话,是打动不了韦岑的。
让韦岑比较满意的是,计划的制定者——燕国的郝黔似乎也意识到了唐军不可轻取,他并不认为只要偷袭得手后就可以在唐国纵横驰骋了,无论是燕国、丰国还是卫国,单独一国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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