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很简单。”何无坪道:“明年就是唐国十年一次的封地比武了,我在唐国时就听闻各方揣测,只要不出大的变故这次倒霉的就是镇西王。而如今只要我们一退兵,那镇西王府就为唐国立下天大的功勋,足够他们再换取十年的安宁。侯爷这么做是为了将来留后路,下官从少侯爷那里知道,侯爷您和镇西王曾作过粮食交易,想必应该掌握有他的短处。而凭借这些,当未来唐国对我们这次出兵进行报复时,可以让他为我们说话甚至像以前一样做些急需的粮食交易。”
韦岑道:“看得出来,你是不赞同的退兵的。”
何无坪道:“侯爷,如果我是您的话,在目前这个局面下是绝对不会退兵的。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下,大片的粮田将会成为我们丰国的百姓再不为吃犯愁了。可是您却为了……,难道您没想过,当您凯旋而归时,所有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吗?”
“本侯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不了解本侯的难处!”韦岑望了一眼儿子道:“浩然,你讲给他听听。”
韦浩然道:“无坪贤弟,众所周知丰国的军队一大半在我们夏安候府的控制之下,但是你别忘记了,还有一少半的军队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的。”
丰国采取的是徭役、兵役相结合的服役法,许多矿山上的矿工就是军队里的士兵。百姓服役时除了接受军事训练为打仗做准备外,就是到矿上去当劳力。在丰国矿山最大的拥有者不是丰国的皇帝而是各地的豪门世家,所以许多地方的军队名义上是国家的,但实际这些半工半军的部队已经成了地方豪强的私军了。
长此以往丰国的皇室是日渐式微,他们觉得再这样下去就要皇位不保了。可当他们想改变这种被动局面的时却发现,把持朝中军政大权的是大门阀,下面跑腿的都是依附在大世家之下的小世家,满朝竟然没有几个可用之人。八十多年前,韦家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欲重振皇威的太子所用。而韦家也没有辜负丰国皇室对他们的厚望,在皇室支持下,夏安侯韦家经过数十年的经营逐渐收回了部分矿山,将不少的军队弄到了手上。而到了韦岑这一代,已经升任大将军的他利用北栎入侵的时机夸大了敌军的规模,并制造出了皇室军队已经无力抵抗敌军的假象,使得靠近西方边界的地方豪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的将大部分军队集中到了边境之上。不过等待他们的不是已经被击退了的北栎人,而是严阵以待的韦氏兄弟。
虽然韦岑一举得到了整个西部的兵权,再加上皇室本来的军队,使得他这个跛脚大将军成为了丰国第一人,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在当时得条件下,控制住所有的矿区也是不现实的,所以以国丈郝家为首位于丰国东部的世家名下还控制许多的矿山,而这样的矿山就是一支支随时能够调动的军队。
“很多人都认为国舅郝畴来当监军是来监视我们的,其实并非外界所想的那样。郝国舅能来当监军完全是因为家父在出兵的时候向陛下请求的,事实上他是作为人质随军而来的。”
韦浩然十分无奈的对何无坪说。
原来此次出征事关重大,韦岑不得不将能动用的力量都动用上。而国丈他们因为有西部世家的前车之鉴,不管韦岑是真打也好假打也罢,无论如何是不会将手中的兵权轻易交出去的。这次对位于丰国东边的唐国用兵,韦岑的势力主要在西部,补给线穿过整个东部,可以说是在国丈的地盘上作战,为了确保在和唐国交战的过程中以国丈为首的世家不出什么乱子,韦岑主动提出让皇后唯一的亲兄弟郝畴来当监军。
“本侯实在没有想到,李良所的计谋会如此毒辣!”韦岑很是颓废的靠在椅子上道:“本侯不退兵的话,虽然有国舅在军中为质,但是也难保证国丈等人不趁我们被唐军拖住之机作乱。本侯并不在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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