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天刀王五(第1/2页)  风姿物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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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宅前庭,平素学剑之处,花若鸿精赤上身,运着白鹿洞内功,调息养伤。

    白鹿洞武学平和淳正,在镇伤止痛上头尤具好处,只是花若鸿修为不高,又不像兰斯洛被人灌输绝世内力,自我疗伤的效果也就差劲得多。

    调息半晌,想起下次战役,若是碰上兰斯洛、有雪任何一人,那还好办,碰上别人那就麻烦了些,倘使遇上石存忠,单凭他今日下午化人为石的本事,自己便万事皆休,不如早早预备棺材了事。

    想着想着,胸口微痛,又是几声轻咳。

    “唉呀!怎麽一个人躲在这里偷闲啊!”

    背後传来人声,转头一看,雪特人笑着踏步走来,踱到他身边坐下。

    “唔!你身上的伤不轻啊!刀伤剑伤又是内伤,这一路上赢来不轻松啊!”

    “鬼藏前辈见笑了,若鸿这一点皮肉痛,又哪及得上您每次浑身浴血,肢残体破呢?您为了正义与公理而牺牲、舍身的崇高精神,真是让我感动惭愧得不知┅┅咦?鬼藏前辈,您的脸色为何这样难看?”

    “┅┅没什麽,我只是在想,大家都不过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干嘛弄得这麽辛苦,每次被人当猪肉垫打,不是毁容就是残废,我上次被炸掉的左手,现在还会痛,何必呢┅┅何必呢┅┅”

    “┅┅”

    双方交谈片刻,有雪把话题转到源五郎嘱咐他来试探的方面。

    “我说,若鸿啊!我瞧你每次上擂台,咬紧牙关苦干,受得伤重,可从来也没退缩过,不像是个临阵退缩的人啊!”有雪拍胸道:“人家说你是懦夫,这我可不信,那天的事我也听老大说过了,有没有什麽我们不知道的因头,你现在可以说说看啊!”

    花若鸿看了有雪一眼,低头道:“没┅┅没有什麽,我真的是┅┅”

    “去!胡说!将相招待我夫妇俩,我们可受不起┅┅或者,你们老板娘另外暗示些什麽呢?”

    长发丽人抿唇轻笑,话意中的尖锐却令这小干部更招架不住,险些跪地求饶。

    情知问不出什麽,长发丽人提着茶壶,走回牛车边。

    她身上的穿着,只是素净布衣,和那绝艳芳容太也不相称;而她那睡在牛车上的丈夫,浑身的打扮与其说随性,不如说是散漫,穿得似乡野村农一般,更洋溢着一股土气,和这等丽人一比,简直似个随从,要说这丽人嫁他为妻,只怕任何人都会摇头长叹: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是,瞧着她凝望丈夫的眼神,满是笑意的欢悦中,浑然找不到半丝不耐与嫌弃。

    “老公,起来了,你瞧,这边已经有人盯上了,说不定等会儿就有敌人来偷袭了喔!要是你像乌龟一样被人砍着,那多糗啊!”

    连摇几下,半醉半睡的男子只是嘟着几句梦呓。

    “┅┅三更半夜┅┅乌龟和敌人┅┅都还在睡呢┅┅你别去惹事,不会有敌人上门的┅┅呼┅┅呼噜┅┅呼呼呼┅┅”

    丽人淘气地笑起来,待要去搔丈夫的痒,逼他起来,忽地浑身一震,戒慎地望着空中。

    四月天,暹罗未算酷暑,却也气候炎热,但此时天空居然一点、一点,白白的细点漫空飘落,随风纷飞,竟是不可思议地下起雪来了!

    “青莲残雪,六月飞霜。是他?”

    丽人微声惊呼,万万想不到会遇上此人,更值得高兴的是,他这麽明显地表露了挑衅之意。

    当灵觉在天心意识运转下高度提升,赫然可以感知道,在暹罗城头,有名男子独自吹笛,声调悲怆激越,一头银白长发随风飘扬┅┅

    知道对方在江湖上的地位与神功,丽人没有半分胆怯,面上反而升起了更多跃跃欲试之情。那并非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而是同为当代用剑高手的自信,跟着,她腰带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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