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就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念想了,他就不明白了,既然是拆迁改造重建,为什么不在夏天的时候,非是要在冬天临近的时候将这些房子全部推倒,房子推倒了,但是由于是冬天没有办法重建,那就等于是把这些人都赶到了冰天雪地里,住在这里的人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他们的生活都没有保障,唯一所有的就是这个住的地方,现在住的地方没有了,那他们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伸手将手里的烟头弹掉,看着一片废墟的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赵凡尘yīn沉着脸色,身后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律师小心翼翼的道:“老板,我们现在还进去不?”
“进去!”说完,赵凡尘就大步在废墟里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大步向里面走去,这些曾经的老房子旧房子一看就是被强行拆到的,有的墙被推倒了一半,有的房子,顶盖被揭了,雪地里有小学生的奖状,糊墙,糊窗户的旧报纸,还有玻璃都碎了一地,生活做饭的炉子,旧桌子椅子,还有一些旧衣服,皮箱之类的东西,显然是没有来得及搬走,就被强行拆除了。
寒风吹着半截墙上的旧报纸在哗啦啦的作响,这么大一片的棚户区就这么被强行推倒了,那自己以前所住的那个小院子肯定也是难以幸免了。
“oh!前面好像还有人在住哎!你们快看,他们在干什么?”沉思的赵凡尘被身后的露丝的一声惊呼给打断了,他抬起头来就看到前面不远传来机器的轰鸣声,有两辆推土机,似乎是正在将前面的那棵大槐树在推倒,周围围着好几个人,似乎是在拉扯着两个人,而另一辆铲车,似乎是要将大槐树下仅剩的两间小房子给推倒。
有一个瘦弱不堪的老太婆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伸出手臂,手里拿着拐杖,挡在了铲车的前面。
这时铲车上的司机凶狠的从里面探出脑袋,将自己的狗屁帽子向上用力的掀了掀,大声吼叫道:“妈的,你个老棺材瓤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赶紧给我躲开,你们家的这件破房子是留不住了,今天必须要推倒,你听见没?快点儿闪开,不让老子就压过去了,不就是一间破房子吗?你知不知道这是要重新改建?你这是在妨碍拆迁工作,我们前几次是已经给足了你面子,要是今天你还赖在这里不办的话,我们就强拆了,快点儿。”
“你要是现在把这房子拆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住哪里去啊?我这么些年就靠这间老房子活着了,你要是把它推倒了,不就是等于在要我们的命么?这间房子你们不能柴,你们要是想拆房子的话,除非你们从我身上压过去,不然的话,就别想拆这间房子,你们简直就是一帮土匪啊?没天理了。”那个老太婆,颤颤巍巍的,身上满是厚厚的积雪,显然是在院子里站了很久了,脸色被冻的铁青,甚至是嘴唇子都青了,她站在那里,就挡在了铲车的前面。
“咦?妈的,我看你个老棺材瓤子是真的不想活了是吧?这间房子今天必须要拆,我他妈管你睡哪儿,跟我有个蛋的关系,要是没地方睡的话冻死算了,别他妈在老子面前碍眼,看见你老子就心烦。”铲车上的司机一脸的凶狠,随即扭头对外面的那几个打手喊道:“你们都他妈的愣着干嘛?老子教你们来是看热闹的么?要是今天这房子拆不了,回去老板饶不了咱们,你们都他妈的是死人啊,还不快点儿上来,把这个老棺材瓤子拉开啊,麻利点儿。”
前面一个瘦弱的老头正和要推倒大槐树的那几个人纠缠撕打在了一起,那几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子,老头那里抵抗的住,被一个人推倒在地上还猛踹了两脚,老太婆被两个家伙强行架了起来,推搡到了一边,冬天雪厚脚滑,老人家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轰隆隆,这几个人开着铲车大摇大摆的闯了进去,要将那间房子推倒。
看到这一幕的赵凡尘眼睛都红了,顿时火冒三丈,大步冲了过来,一拳就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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