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不仅是我们的长辈,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就这么个小玩意,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邢姗姗的口气,还是对于何天德的话,深有不信。确实,肖楠也认为太玄,主要是玄登拿这个东西,做骗人的把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有抵触的。
何天德有点着急,凑近很神秘的告诉他俩:“告诉你吧,当年这颗救人丹丸,除了给那些起死回生之人服用之外,流传至今的也没剩几颗。上何家有没有我不知道,下何家就只有我家这颗跟何欢爸何万铜手里有,就是前一阵子,喝多酒坠崖身亡的何万铜。所以,今天这事,还请二位领导别外传,何万铜手里的那颗丹丸,都引起三个人没了xìng命,我可不想遭到厄运,步他的后尘。”
如果听别的那些是胡扯,但是何天德最后几句话,让肖楠有些震惊。本来,关于何欢爸之死,看卢小薇的做法,好似这里面就有疑点,现在听何天德的话,也给了他更多的启示。
“你的意思是说,何万铜之死,不是意外坠崖那么简单是吧?”
何天德喝了酒,脸色也是红扑扑的。所谓酒后吐真言,相信他接下来的话,会有说服力的。
“说他死于意外坠崖,鬼才信呢!何万铜是有名的酒篓子,二斤酒喝完,就跟喝两大瓢凉水一样简单。可是,明知道这里面有鬼,谁也不敢说,就像原来的村主任,就提出过疑问,结果咋样?跟二蛋他俩没几天,出车祸都死了,谁还敢说呀!保命要紧。”刺溜一口,何天德又把一杯酒喝光,夹起一块ròu,大嚼特嚼,享受着美味ròu香。
“如果是他杀的话,谁有可能是凶手呢?”被提起兴趣的肖楠,进一步打听道。
“这个……谁知道呢!反正何万铜绝不是意外死亡,这点我拿脑袋保证。嗝!”何天德打着饱嗝,似乎也觉得自己话多,赶紧端起酒杯,让着大家喝酒吃菜。
看着肖楠跟何天德有来有回的对话,邢姗姗也猜出个大概,但是她只是负责听,没chā一句嘴,也没瞎打听。但是紧锁着的眉头,说明她也在心里暗想着。
这顿饭吃了一个来小时,直到大埋汰喘着粗气,进屋报告何天德,说汽车已经开到门口。
何天德酒喝得开心,又看大埋汰眼睛紧盯桌上的饭菜,直咽口水,就拉着他坐下来一起吃ròu喝酒。
大埋汰也不客气,一屁股挨着何天德坐下,身上那刺鼻的味道立刻弥散在饭桌上空。
邢姗姗忍不住把手指压在了好看的鼻子底上,手里的筷子立时放下。肖楠也有同感,只是碍于不礼貌,筷子虽然拿在手里,并没有再伸向桌子上任何一个菜里面,因为大埋汰的吃相,他实在吃不下,反而有些反胃,要呕吐的感觉。
先不说,大埋汰吃东西吧唧嘴,嘴丫子冒沫子,这些恶心人的动作,就说他的鼻涕一会儿出来一串儿,接着抽回去,过一会又冒出来,这一抽一冒的,看着极不舒服。更可气的是,他还特爱吃粉条,嘴里吸进去的粉条,有可能连鼻涕也吃进嘴里。这样的吃相,恐怕连饿疯了的人都难以下咽,除非是视觉和嗅觉严重堵塞的人才可以忍受,像同桌的何天德就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跟大埋汰搂肩搭背,划拳比酒。
通过桌子腿底下,邢姗姗的莲足轻轻踹了踹肖楠,扭头示意他要离席。肖楠会意,起身说道:“何支书,邢书记我俩也都吃饱喝足,天已经很晚,你们慢慢吃,我们还要赶回镇里呢!”
“肖……不对!”都有些站不稳的何天德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纠正道:“老太爷,您着急走啥,我还要留您住……一晚呢!”
大埋汰呲牙一笑,满嘴的大黄牙,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粉条之类的残留物,也跟着附和说:“老太爷好容易来一趟,咋也得在我们这里住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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