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你们继续谈吧,我先出去。”
陈昊天没说话,倒是任南绮仿佛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大声喊道,“聂小姐,请你帮帮我,帮帮我们家思锐吧!”
祁贺的脸色更黑。
聂合欢先是一愣,然后慢慢走过去,对着任南绮道,“陈夫人,有什么话你站起来说吧,我们两个晚辈可不值得你这一跪。”
这事要是传出去,外界指不定编排成什么样子。比如他们仗势欺人,趁机狮子大开口,逼得人家两老下跪哀求之类的。她是不在意外界人怎么评价,但并意味着她喜欢别人把子虚乌有的事按在她身上。
任南绮并不肯站起来,哪怕是陈昊天出声也不行。她执拗的跪在地上,看着聂合欢,“聂小姐,你帮我劝一劝小祁可以吗?思锐现在下落不明,只有他能知道他在哪儿。”
聂合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任南绮继续说道,“只要小祁肯出面问一下谢千彤,肯定就能知道思锐在哪儿。你放心,喜欢小祁是没错,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wtf?
聂合欢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她现在算是明白祁贺方才那副吃屎一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
呵,祁贺是看在过去的面子上不好直接拒绝,她和他们陈家人可没有关系。
冷笑几声,聂合欢也不再劝她站起来,而是道,“既然陈夫人也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又怎么知道谢千彤肯告诉祁贺陈思锐的下落?凭的什么呢?”
前后矛盾,她这不是自打自己的脸吗?
任南绮一噎。
她倒是没有想到聂合欢的嘴巴这么能说。
“我也是觉得奇怪,既然你知道谢千彤清楚你儿子的下落,你为何不找她或者是谢家的人,反倒是在这里对我们夫妇以情相逼?”聂合欢低头看她,眼中没有任何怜悯,“陈夫人,我也是当母亲的,明白您的心情。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该因为这份理解帮你的忙。”
“当初陈思锐联合谢千彤绑架我的情形我还历历在目。要不是我命大,我现在根本没办法站在你面前说话。不说那事,单说我之前遭遇车祸和杀手,你的儿子也有参与其中。你说说,换做是你,你还能把他当成朋友吗?”
“你儿子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们已经努力不去计较了,结果出事了你立即上门来要挟我们帮忙,你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
任南绮擦了擦眼泪,小声道,“我没有要挟,我只是在请求……”
“请?”聂合欢讥嘲一笑,任南绮羞愧的丢下头,“你都直接跪下了,只是请而已吗?你拿着过去的事说事,只是请而已吗?如果只是请,那好,我拒绝你的请求,你们可以回去了。”
她就差没把“道德绑架”四个字说出来了。
他们陈家对祁贺好是不错,但那些好仅限于请他吃过几顿饭而已。那些情分,早在陈思锐掺和杀害自己的事件的时候,祁贺就全都还回去了。现在他们还厚着脸皮拿情分来压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们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尊敬你,虽然心里不高兴,也不想把气氛闹得太僵,说话没那么直,但这是你们得寸进尺的理由吗?
任南绮是彻底没辄了,也顾不上自己一大把年纪,眼泪说流就流,“聂小姐,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失去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思锐可是祁贺的兄弟,要不是……他们现在变成这样,难道你敢说你自己没有半点责任吗?换个角度想,如果你的儿子出了事,我却对你说这番话,你不觉得绝望吗?!”
这是打算开始撒泼了?
聂合欢真是被逗笑了。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陈思锐那奇葩的思维到底是像谁。
“首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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