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打着招呼道:“阿奕,这不是阿奕吗?真是巧了。”
“原来是姑父啊。”萧奕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马鞭。
几个公子交互了一下眼神,笑容意味深长。
此巷名为金鱼巷,这骆越城也算是个大名鼎鼎的地方,是很多权贵的第二个府邸。
说的直白点,也就是男人养外室的地方。
这个乔兴耀平日的为人,于修凡等人也是有所耳闻的。
乔兴耀在骆越城这边当差,因此大半时间都住在骆越城的宅子里,而乔大夫人则在黎县侍候公婆c教养子女。夫妻分居两地,乔兴耀如何耐得住寂寞,这些年来各种风花雪月也是没断过的,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直到两年前,他把百花楼的一个清倌赎了回去,买了个两进的小宅子安顿了下来。
这件事其实在骆越城并非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不过,于修凡他们却是今日才知道原来乔兴耀也把外室的宅子安在了金鱼巷啊。
于修凡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久闻乔副将有一位红颜知己,莫不是就住在此处?”
其他几位公子也都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容。
乔兴耀顿时有些紧张,只觉得于修凡他们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他紧张地看了看萧奕,却见对方脸上没有任何怒意,一脸狐疑地看向于修凡,问道:“红颜知己?这又是怎么回事?”
大哥一问,于修凡立刻唱作俱佳地把乔兴耀的那点风流事给说了,然后黄二公子调侃地接口道:“乔副将,你不敢把这红颜知己带回府里,莫不是惧内?”
说着,黄二公子与其他几位公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哄笑了起来,笑得乔兴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是顾忌萧奕,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萧奕笑吟吟地看着乔兴耀,笑意并未延伸到眼底,懒散地说道:“姑父,您这就不对了。据侄儿所知,姑母素来贤惠,不是一个容不下人的。姑父如此行径,不是反而让不知情的人误会了姑母吗?”萧奕朝乔兴耀出来的宅子望了一眼,叹息着摇了摇头。
乔兴耀尴尬地看着萧奕,干笑了几声。
萧奕好心地又道:“姑父,今天我们几个就给您做个见证,您还是把那位红颜知己带回府里去吧。名正言顺方能长久。”
“就是!”于修凡立刻附和道,然后怀疑地挑了挑眉,“还是乔副将真的是惧内?”
“不会吧?”刘五公子摸着下巴说,“我看乔副将眉尾上扬c鼻梁挺拔,这面相不像是个惧内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面相又哪里作数了。”红马上的一个公子插嘴道。
黄二公子忍不住扶额道:“阿彻,你真该回去多读点书,‘知人知面不知心’是这样用的吗?”
许彻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然后俯视着乔兴耀,起哄着问道:“乔副将,你到底是不是惧内啊?”他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乔兴耀,“倘若乔副将真是那个惧内,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看到便是乔副将且宽心,保管不会有人知道。”
乔兴耀如何放心得下,这整个骆越城除了那些三姑六婆外,最长舌的就是这些个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了,恐怕今日这事他若是应下,明日整个骆越城都要知道他乔兴耀惧内了,那以后他还如何在军中面对同僚?他还如何出来和人往来!
“我我当然不是惧内!”乔兴耀外强中干地挺了挺胸,事到如今,他是怎么也不能认的了。
他干脆把心一横,心想:香儿已经跟了他两年多了,对他一番情深意重,他也答应过会给她名份,大不了就趁这个机会带回去,反正萧奕也说会给他做个见证的唔,这不会是哄他的吧?
乔兴耀看了一眼笑得肆意张扬的萧奕,试探地说道:“阿奕你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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