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故作不耐烦地又道:“这是紧急军令,还不快快开城门!要是耽误了军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小队长咬了咬牙,心中有了决议:既然是将军有令,必然是有他的道理,违抗军令的罪名自己可承担不起!
“还不快开城门!”小队长转身吩咐几个南凉守兵。
傅云鹤和刘景云的脸上皆是不动声色,依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吱嘎——”
沉重的城门在守兵们的协力下,缓缓地打开了一道缝隙,正好足够一匹马通过。
傅云鹤一夹马腹,故意让马儿缓缓前行,心里默默地数着数:九十六,九十七
当他数到一百的时候,后方传来一阵惊恐地大喊声:“快看,走水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循声看去,远远望去,就可以看到城中有数个方向都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一道道火龙冲向天空,浓烟滚滚而起
这看来实在不像是巧合!小队长眉头一拧,面沉如水。
四周南凉士兵的惊叫声c质疑声此起彼伏:
“走水了!走水了!”
“可是怎么会好端端地就走水了呢?!”
“难道是有人纵火?”
“”
四处喧哗起来,就像是一壶滚烫的热水终于被煮沸了。
眼看着几个南凉守兵的注意力被转移,傅云鹤弹了一下手指作为信号,下一瞬果断地出手,早就藏在手心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小队长的脖颈划去,柔韧的身体随之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一刀得手,便又顺势将身子又直了起来。
与此同时,跟随在傅云鹤身旁的刘景云等人也都纷纷出手,这些人征战沙场多年,手上都不知道沾过多少条敌人的性命,一个个出手都果决利落,或一剑穿心或割断咽喉或一刀毙命或折断颈椎
不过是弹指间,城门后已经躺着一具具死状各异的尸体。
傅云鹤朗声道:“快!”
迫在眉睫,所有人立刻下马上前去推那扇沉重的城门,“吱嘎——”开城门时所发出的异响就算是这战火中也无法被忽视。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被不远处赶来增援的一队南凉士兵看到了,士兵们惊慌地大叫了起来:
“奸细!有奸细!”
“大裕的奸细要开城门了!”
“阻止他们!”
那些南凉士兵吓得不轻,城门一旦打开,以他们区区留守的数千兵力如何和数以万计的南疆军交战?!
他们尽数冲了上来,试图阻止,而神臂营众人默契地一分为二,一半人前去迎敌,势必要争取时间。
傅云雁等人则头也不回,他们的念头只有一个,必须要打开城门!
刀光剑影间,就听到沉闷的“吱嘎——”。
城门开了!
群龙无首的南凉士兵们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只觉得浑身的鲜血都要凝固住了,根本不知道此刻他们是应该奋力迎敌,还是赶紧逃命。
神臂营的众人同时纳喊:“恭迎世子爷!”
“踏踏踏”
城墙的另一边,近万名士兵朝城门的方向而来,士兵的步履声混杂着马蹄声,交错重叠在一起,如阵阵闷雷般撼动大地,越来越近,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杀啊!”
喊杀声震天,黑压压的南疆军化成一片汹涌的潮水涌进了城门,尤其是在前方的数千骑兵就像是一把把刚出鞘的宝剑一般势不可挡,蹄声翻滚,尘土飞扬,下方的大地在铁蹄下颤抖。
一身银白色战甲的萧奕骑着乌云踏雪,冲在了最前方,身先士卒。
策马狂奔之时,乌发飞扬,银白色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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