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妹!”韩淮君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双目微微瞪大,隐隐猜到韩绮霞要做什么。d7cfd3c4b8f3尽管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韩绮霞早就不是在王都时的那个齐王嫡女,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要去亲手抓一只老鼠
韩绮霞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勾唇角,给了韩淮君一个安抚的微笑。
这可是老鼠!
韩绮霞自然也曾恐惧过,恶心过,但是当克服了恐惧,当见识过战争后,就会发现很多恐惧在生与死的考验前根本不值一提。
韩绮霞迅速地出手,避开老鼠的尖嘴,准确地一把从背后抓住了它的脖颈,然后另一只手从一旁的瓷罐里舀起一勺五和膏喂到那只老鼠口中,再把它关进了铁笼子里,前后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韩绮霞心里长舒一口气,她当然还是不喜欢老鼠,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做事才要更准确,更有效率。
林净尘对着韩绮霞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眼神温和慈爱。
若说是学医的天分,他们林家多的是奇才,其中也包括他的外孙女南宫玥。韩绮霞的确聪慧机敏,但单单论起天份,就连林子然都比不上。
可是对于学医而言,天份只是入门。
近一年的朝夕相处,林净尘对这个便宜捡来的外孙女既有祖孙之情,也有师徒之情。对于韩绮霞的努力,最了解的人就是林净尘了,他相信以韩绮霞的决心,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女医。
“大哥,玥儿,”韩绮霞摘下鹿皮手套道,“一炷香内,应该就会有反应了。”说着,她在一旁点了一炷香,袅袅青烟升起。
药房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那两只老鼠不时发出的“吱吱”声,以及外头风吹叶动的簌簌声。
香一点点地往下燃烧,很快就烧过了一半
这时,其中一只老鼠有反应了。
韩绮霞看着还有那根还有三分之一没烧完的香,皱了皱眉头道:“外祖父,比之前又提前了近一盏茶时间。”
南宫玥和韩淮君都是惊讶地看着右边笼子里的那只老鼠,只见它嘴里持续地发出“吱吱吱”的声响,连爪子里抓的馒头干也扔掉了,在笼子里团团打转,显得焦躁不安。
而左边笼子里那只喂了五和膏的老鼠却是平和如常,看了右边的小伙伴一眼,自顾自地继续吃着它的东西。
南宫玥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心中浮现某种可能性:难道说
跟着,韩绮霞又熟练地戴上了鹿皮手套,打开右边的笼子,然后又是一鼓作气地抓鼠喂药再关笼。
“大哥,玥儿,你们看”
韩绮霞指了指右边笼子里的那只灰鼠,只见服下五和膏之后,原本焦躁不安的它就变得平和下来,闭上眼睛,蜷城一团在笼子的一角睡着了。
这时,韩淮君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神色复杂地一时看看左边的笼子,一时又看看右边的笼子,心渐渐地沉了下去,许久都没有说话。
还是南宫玥率先出声道:“外祖父,它们是不是”她面色凝重地看着林净尘。
林净尘缓缓道:“这两只老鼠是同一天开始服用五和膏的。这些时日来,我和霞姐儿一天给它们喂两次,一开始并无异样,反而精神奕奕,但是从前天晚上开始,它们出现了异样的反应。每日固定的时辰,只要准时给它们继续喂食五和膏,它们就会像左边这只灰鼠一样平和无事,可若是延迟了两盏茶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像刚才右边那只灰鼠一般焦虑不安。”
说着,林净尘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他和韩绮霞每日都在观察这两只老鼠,在某些细微的差别上感触最深,比方说,按照之前的实验,右边这只老鼠要在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才会出现不适的症状,可是今日又提前了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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