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关于那些账册的事,毕竟萧栾快要大婚了,手上有一些产业,也能在岳家面前给他长长脸。
听萧奕主动提了,镇南王自然连声道好,无视了他的黑脸,点了点头道:“你祖父留下给你们兄弟的这些产业也是该早点分一分了。为父也觉得之前你伯祖父的提议不错,你身为世子,多分些田地庄子,至于铺子和现银就分给你二弟。”
话语间,外头传来一阵凌乱的步履声,跟着就有长随进来禀告说,世子爷派人送来的账册到了。
不一会儿,画眉带着几个婆子把好几大箱子沉甸甸的账册鱼贯地抬了进来,等婆子们出去后,书房里又剩下了父子媳三人以及几个服侍的丫鬟。
“父王,账册都在这里了。”南宫玥恭敬地又福了福身道,“刚才父王说的是,这铺子和现银分给二弟那是应该的,只是”
说着,她蹙了蹙秀气的眉毛,为难地说:“这账册算下来,例年的收益总共有两百三十万两白银,但”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股作气地说道,“但母亲一共只给了我们三十一万两银票,这还足足少了两百万两银子”
“两百万两?!”镇南王震惊地脱口而出。
就算是镇南王想过这些账册中也许会多多少少有些问题,区区几万两,为着家和万事兴,含混着过去也就算了,大不了他自己掏腰包拿出来,反正王府也这不差那点银子,却也万万没想到相差的竟然是这么大一笔巨额的数字。
两百万两!
这是南疆军多少年的军饷啊!
想着,镇南王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c
南宫玥像是担心会触怒镇南王一样,小心翼翼地说道:“父王,儿媳所言句句属实。”
她一个眼神示意,百卉立刻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取出几本账册交到南宫玥手中。
南宫玥拿起一本,翻了翻后,停在某一页,又让百卉呈给了镇南王,然后道:“父王,这是城东的一家茶叶铺子近五年年的账册,据账册显示,茶叶铺子每年的利润都有五c六千两银子粗略计算,仅这五年,这家茶叶铺子就足足赚了近四万两白银。”
南宫玥把茶铺这五年来的收益一一细数了一遍,故意皱眉看了那剩余好几大箱子的账册一眼,任由镇南王自己想象。
老王爷仅仅是铺子就留下了足有几十间,还有大量的田地和庄子
萧奕在一旁喝着茶,用茶盅掩饰嘴角的笑意,他最喜欢看他的臭丫头这般精神奕奕又带着些许狡黠的样子,一如当年
萧奕一不小心,就跑神了。
“父王,”看着面沉如水的镇南王,南宫玥恭顺体贴地又道,“儿媳明白这些年来母亲要掌管王府中馈,还要费心费神管着这些账,劳苦功高,儿媳与世子作为小辈实在不应该跟母亲斤斤计较。只是这两百万两银子,碧霄堂委实是拿不出来啊”
镇南王快速地把手头那本账册翻完,又拿起了第二本c第三本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知父王能否多宽限些时日,或者不如把田地和庄子给二弟,世子就得这些‘现银’吧?”
南宫玥这席话说得温和恭敬,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听得镇南王额头的青筋乱跳,恍然明白了!
原来小方氏打得是这样的“好主意”。
分产分产,若是萧奕让萧栾拿现银,他就要平白掏出两百万两银子给萧栾,可要是萧奕拿不出两百万两来,那就得吃下这哑巴亏,退而求其次的把所有田地c庄子让给萧栾!
萧奕那逆子素来和自己不合,以他这满身是刺的臭脾气,说不定还会为此跑来和自己大吵一架,然后自己一怒之下,没准就会帮着萧栾把父王留下的那些产业尽数从萧奕的手里夺去
难怪提到产业,萧奕这臭小子的脸就黑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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