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把他们都给灭了,不许留一个活口!这里的金银财宝就都是我们的了!”
“是,老大!”
前后的匪徒齐声应道,响声如雷,看来杀气腾腾。
就在这时,傅云雁又往地上连甩了两鞭,下一瞬,几道破空声响起,“嗖嗖嗖”数十道羽箭从山谷两边的山上疾射而来,一下子射中好几匹高头大马,马儿发出洪亮而痛苦的嘶鸣声,然后或轰然倒地,或失控癫狂
那虬髯胡傻眼了,抬眼望去,只见两边光秃秃的山上不知何时多了近百名弓箭手,手中寒光闪闪的箭头都已经对准了他们。
糟糕!他们中埋伏了!
虬髯胡好像被当头倒了一桶凉水似的,心凉无比。他身后的一个跟班急忙问道:“老大,是不是撤”
虬髯胡咬了咬牙,朗声道:“小的们,给老子拿下那个公子哥和马车里的人,看他们还敢不敢动手!”
竟然还想以母亲和阿昕为人质?!傅云雁整张脸瞬间冷了下来,两指成环放到口中,发出一阵清脆的口哨声。
下一瞬,车队里再次有了异动,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精兵从后面的十辆马车里跳下来,训练有素地把整个车队包围起来,每个都是威猛精干,如同一把把出鞘的宝剑,与傅府的护卫气质迥然不同,这些精兵都是咏阳大长公主麾下亲兵
这一干精兵一出手,便是雷厉风行地朝这帮匪徒蜂拥过去,那帮匪徒看着对方杀气凛然的样子,心里发虚,但是在那个虬髯胡老大的号召下,还是一个个高喊着,义无反顾地朝南宫昕一行人冲了过去,挥刀直下。
“咣!铛!锵!”
刀与刀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不时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火花四溅,与各种喊杀声c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两方人马缠斗在一起,这些精兵果然不愧为咏阳麾下精英,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有以一敌五之能,与山谷上潜伏的弓箭手相互配合,那些意图往山谷外逃逸的匪徒被一支支利箭直穿胸口
不一会儿,那一百多名的匪徒有大半都成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尸体,只剩下三四十人还在负隅顽抗。
傅云雁一甩长鞭,鞭子就如灵巧的蛇一般缠上一个大汉的腰际,她用力一拉,那人就被她从马上扯了下来,惨叫着摔到了地上。
他的马匹受到惊吓,发出激烈的嘶鸣声,两只前蹄高抬,失控地将主人踩在了马蹄之下。
在一片势如破竹的攻势中,剩余匪徒再无还手之力,最后,共计一百四十余人身亡,只留下十五条活口被那队精兵日夜兼程地押回了王都。
三日后,一个身穿戎装c留着短须的中年人在公主府的正厅中见到了咏阳。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禀明后,然后双手将一柄长刀呈上,恭敬地说道:“殿下,这是末将等在那些‘匪徒’身上找到的武器。”
一个青衣丫鬟赶忙把那柄长刀交到咏阳的手中,咏阳面容严肃地将那刀柄转了一圈,目光定在刀柄上一个圆形刻记上,中间是一个“礼”字。
中年人在下方恭声道:“殿下,这应该是礼景卫的印记。”
根据大裕编制,五千六百人为卫,卫所最高为正三品的指挥使,其次是从三品的指挥同知,这礼景卫都出动了一百五十多人,若说其指挥使和指挥同知一点不知情,谁信呢?!
咏阳面寒如霜,起身道:“来人,我要进宫。”
一炷香后,一辆朱轮车自公主府驶出往皇宫而去。
一个消息也随之传遍了整个朝野——
咏阳大长公主府去南疆提亲的车队遭到了伏击!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咏阳在御书房中与皇帝密谈了许久,紧接着,就是一道圣旨,命京卫指挥使郑远率一千护军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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