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问这句话时,说的是“又”,自己又干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吗?
苏墨竹眼底的落寞一闪而逝,一言不发的将顾清言还给了南门晋,而顾清言此时早已没有了意识。
苏墨竹看着心底一慌,看着南门晋黑透了的脸色对他说:“她刚才说她不能乱动脑袋!”
南门晋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墨竹,薄唇缓缓开启,张口吐字间都是彻骨的寒意:“苏墨竹!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说罢,心底还记着苏墨竹说她不能乱动脑袋的事情,将顾清言慢慢的放上马鞍,随即,长腿一跨,利落干净的骑上去,一只大掌掐住顾清言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脑袋,一手牵住马绳,双腿一夹马肚,枕风长鸣一声,立即往城里跑去,四蹄跑的很稳,却也很快。
苏墨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底的酸涩泛滥成灾,苍白着一张脸,转身,又回到了花海的地方。
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但记忆片段总是断断续续的,丝毫拼凑不起来。
苏墨竹拿起酒壶,扬起头往嘴里一倒,却发现酒早已经没有了。
正如那人,消失的干干净净。
……
顾清言醒来之际,眼前迷迷糊糊有一个黑影,再次闭眼睁开,发现那黑影是南门晋,细微的动了一下,顾清言感觉自己的头不能动了,连脖子都是僵硬的。
小手上去一模,发现自己的脑袋被纱布绑的严严实实,此刻如果只看上半身,就是个木乃伊了。
顾清言扶额,原前以为何子尚的医术还不错,但现在发现也不过如此。
癫脑其实只要不乱动脑袋,好好休息几天便可以了,哪里来的这么小题大做。
正想着,就怵然发现南门晋起身,黑眼圈明显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但他此刻目光沉沉的看着自己,顾清言预感大事不妙啊!
挣扎着想起身跟南门晋好好解释一番,关于自己一夜未归的缘由。
却不由分说的被他的一句突然的呵斥吓得连身子都僵硬了:“别乱动!”南门晋赶忙扶着顾清言躺回原处,继而嗓音有些沙哑的开口:“怎么样?脑袋还疼吗?”
顾清言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摇摇头,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弱弱的说了一句:“不疼了……”
两人沉默良久,顾清言组织好措辞,刚想开口,就被一个电灯泡给打断了。
只听见“当当”两下敲门声,南门晋低低说了一句进来,随后门被推开,来人是何子尚。
何子尚身上还是那件灰色长袍,样子朴素而干净,而清秀的面庞此刻有着几分苍白和疲累。
顾清言想着,莫不是这几天医馆里病人较多,把这唯一的大夫给累坏了?
但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瓷瓶,看起来颇有些想要干一场大事情一样。
何子尚恭敬的对南门晋和顾清言点点头,“我来看看小姐的伤势如何了。”
南门晋点点头,随即转过头来对顾清言道:“我出去一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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